這就導致前小后大,院墻成個三角形,就像個擴音器一樣,外面一叫就震得道觀內嗡嗡的。
也就是平日終南山基本沒啥人來,不然住在這的云鶴等人早就被逼瘋了。
“大佬,大佬,你在嗎,別躲了,我都看見你了!”漁歌扯著嗓子喊叫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來。
別說是他們三個道士受不了了,岳沅白都想沖出去揍他丫的一頓。
“毛毛躁躁像怎么回事!”岳沅白臉色一黑,一馬當先邁步走了出去,他剛建立的信任可不能被漁歌攪黃了!
“哎,大佬,我就知道你在里面!”漁歌眼睛一亮,笑嘻嘻道。
“叫我師父!”岳沅白瞪了一眼,低聲說道!
“師,師父?”漁歌一愣,喃喃道。
“嗯!”岳沅白感受到身后有人跟了出來,頓時面色嚴肅,訓斥道,“你這逆徒,我平日里怎么教導你的,讓你凡事三思而后行,切記急躁,你在你云鶴師哥的門前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樣子!”
“啊,師哥?”漁歌更懵了。
“嗯!”岳沅白點點頭,回過身來,向兩邊互相介紹道,“這是全真教掌門云鶴,從輩分上來算,是為師的師侄,這位毛毛躁躁的是我新收的徒弟漁歌,管教不嚴讓師侄見笑了!”
“年輕人嘛,有活力、有朝氣是好事!”云鶴尷尬笑了笑,身后的中年道人和小道士,也收起揍人的目光,只有那小童不加一點掩飾,正用手指頭掏著耳朵,顯然是剛才震得夠嗆。
漁歌不明所以,但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卻不知他剛才在群毆的邊緣徘徊。
岳沅白介紹完后,并沒有跟云鶴道人返回道觀,反而左顧右盼起來,企圖尋找什么。
“師叔祖,你這在找什么?”已然信任了岳沅白的云鶴,好奇的問道。
“云鶴啊,我曾見過一本古籍,上面記載全真派的一些往事,聽說這終南山上還有另一個隱藏門派?”岳沅白挑了挑眉問道。
“隱藏門派?”云鶴皺眉,用手輕撫長須,半晌才道,“我終南山上生活了一輩子,除了我全真弟子外,再無見過他派,如果真有他派人士,不可能這么多年都不曾出現過啊!”
岳沅白與漁歌對視了一眼,漁歌明白了他的意思,詢問道:“師,師兄,那這終南山上可有一座古墓?”
“古墓是有的!”云鶴略微回憶了一番,點了點頭道,“如果師叔和師弟想去看看,我讓青蓮為師叔引路!”
“你不去嗎?”岳沅白忽然問道。
“請師叔見諒,云鶴年老體衰,今日之事已讓我……”
云鶴話沒好意思說完,但岳沅白也聽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一連串的動作,搞得人家小心臟連連受驚,他一個入土半截的,哪還經得住這般折騰,怕再跟岳沅白待下去,老命都沒了。
還是先回房去休息休息,平復平復一下心緒吧!
“那好,就讓青蓮師侄為岳某帶帶路!”岳沅白笑道。
被稱為青蓮的便是那中年道士,此刻才得了岳沅白的見面禮,沒有一絲遲疑為岳沅白倆人做起了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