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徒弟,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師父……”
“徒兒……”
師慈徒孝,感天動地。
三言兩語便營造出悲傷的氛圍,直看的一眾小女尼眼眶紅紅,心里像揪著一樣難受,儀和更是面露羞愧,為自己剛才咄咄逼人的行為很是內疚。
“原來,岳掌門求藥是為了愛徒啊!”定逸的眼中都開始閃著淚花,如果說先前因為岳沅白用她恒山劍法,換取門派內全部丹方、成藥心有絲絲不暢的話,此刻全然沒有!
如此好的師父、這么好的徒弟,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這讓她忽然回憶起了那個疼愛自己的師父,當年自己還小的時候,師父也是這么關切,不知不覺間她看待岳沅白的眼神也順眼不少。
“既然岳師兄的愛徒有傷在身,不如在我恒山休息幾日再走!”實在看不下去的定閑,輕咳了幾聲,打斷道。
岳沅白臉色一整,抬起頭來看向定閑,一副感激模樣,推辭道:“多謝師妹,但恒山派全是女弟子,小徒還好,我倆個大男人想必還是有諸多不便!”
“就是,就是,我這傷短時間好不了,就不多做打擾了!”漁歌適時說道。
“既然如此,那師妹便不再久留了!”定閑道。
岳沅白收獲頗豐,也準備前往下一站,自然沒興趣再多留,雖然恒山派妹子多,耐看的也不少,但畢竟是佛門清凈之地,他怕留得久了,以他英俊的形象,難免引得這些少女春心思動,那就不好了!
這不,就連先前一臉看岳沅白不爽的定逸,此時都開始笑靨如花,不時向他展示著成熟的魅力。
為此岳沅白只能意正言辭的表示,大妹子,咱不約!
單以無恥論,岳沅白和漁歌不相上下!
……
恒山腳下。
岳沅白與漁歌牽馬而走,舒奇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看著兩人在那斤斤計較。
“丹方三十五張,其中四張是殘方,各類成品丹藥樣本六十一種,一共十一萬五千三百二十一價值點!”漁歌道。
“可惜,恒山派很多丹藥失傳,只剩下點樣本了,不然咱還可以嘗試煉制!”
岳沅白感嘆一句,忽然道:“先前說好了,我救你一命,多分三成!”
“啥,明明一成!”
“呸,一成是出場費,但以我當時驚天地泣鬼神的演技,難道不值兩成?”
“就大佬您那浮夸的演技,也值兩成?”
“怎么就不值,從現場觀眾的反饋看,哪個不是感動得熱淚盈眶,其他不說,就那個定逸都快成了勞資的迷妹了!”
“她還算迷妹,你也就能吸引點中老年婦女!你沒見小萼、小娟看我的眼神,那才一汪秋水,眼波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