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師叔?”
耳邊漸漸響起儀清的聲音,定逸打了個激靈,腦海中的亂七八糟的思想全部消弭,輕咳一聲,面容正經向儀清問道:“何事?”
“岳掌門都走了!”儀清低聲道。
“喔!”定逸臉色一僵,不去看儀清,往旁邊一側,便看見岳沅白正向那藍色的鐵盒子走去。
岳沅白拉開車門,見后排座上正躺著的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正是恒山掌門定閑。
“師兄,我師姐她沒事吧!”
定逸也跟著走了過來,眼神看了看晴天虎,心頭依然有些謹慎,不用馬拉便能跑得飛快的車,讓她有些不敢相信。
“無什么大礙!”
岳沅白微微搖頭,屈指一彈,一縷靈郁的紫霞真氣便鉆進了定閑膻中,不過悠悠定閑便氣息平穩,眼皮微動,有轉醒之姿。
“多謝師兄!”
定逸眼前一亮,隔空傳功,此等內功修為,更是被她驚為天人。
“客氣!”岳沅白再次對定逸報以微笑,其笑容如清風般拂人,直繚亂人心。
呸,禽獸,擅用“三笑留情”之計!
定逸眼神微愣,三十年心境恍惚不定,差點失守,深吸一口氣,幽幽凝視著岳沅白。
“師叔,師叔!岳掌門都已經走遠啦!”儀清的秀手再次在定逸眼前晃了晃,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咳咳!”
定逸立時回過神來,一臉不善地看著儀清,剛才她就想說了,儀清你這是什么表情,她定逸修禪習武多年,她看著人家岳師兄不放,是在行注目禮,其中既有敬畏之情,又含感激之意,是你這種小丫頭能體會到嗎?
這里面的水很深的,你個小丫頭根本把握不住!
再說了,老娘出家人,不好男色的好吧!
儀清腦袋如小雞啄米一般,表示她受教了。
……
武當城。
取武當山為縣名,東漢延岑所建。
這兩日,此座武當郡城可謂熱鬧至極,特別是大小醫館、武館,以及酒坊、客棧。
先來一波鼻青臉腫的武林人士,聽說還是什么日月教的,硬生生將城內大小醫館給擠滿了,特別是能治鐵打損傷的醫館,更是人滿為患,每一家都排起了長龍。
各家武館館主更是樂開了花,平日里武館中都會購置一些鐵打損傷之藥,結果昨天幾個時辰就被人高價收購了。
這生意做得,比干一年還掙錢。
要是能多來幾波就好了!
一眾醫館、武館老板齊齊幻想著,哪知早上還未開門,便美夢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