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們和教授女兒三人同住了一晚,也勉強算是朋友了吧。
“你們誰去叫一下那個教授和女兒?”白領男忽然道,“其他人去旅館門口等送貨的吧,滿的人家沒看到人直接走了呢!”
今日來送貨的車,是眾人離開的希望,一聽這話,眾人趕緊離開廚房,向旅館外走去。
旅館大門前,漏油的小巴還是如昨日那樣老實停在那,白領男抽空去看了眼,昨天放珍子尸體的房間,發現木門的鎖依然緊閉,并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顯然不是用暴力破開的。
“你們沒找到那個管理員?”
教授帶著女兒從旅館內走過來,朝白領男問道。
“嗯!”白領回頭看了眼教授和他的女兒一眼,因為沒睡好,加上接連嚇暈了兩次,教授的女兒臉色很蒼白,神色也有些萎靡。
看年齡,教授的女兒應該也有二十余歲,長得倒是很不錯,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每次看到白領男時,臉上卻總是掛著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白領男也不以為意,他又不打算追這女的,今日過后大家都分道揚鑣,管她給不給好臉色。
“我們將旅館一樓都找遍了,也沒找到那個大胡子!”一個地中海大叔說道。
“二樓呢,你們找沒?”教授忽然問道。
“誰敢上去啊,我反正是不想上二樓了!”情侶男插嘴道。
樓上的“雕塑”還杵在走廊盡頭,先下樓的幾人,默契的都沒有提去移動她,就連她的兩個朋友,那兩個女學生都選擇性暫時忘記。
太過嚇人,還是等警察來處理吧。
話題談不下去,眾人集體陷入了沉默,只得相互無言地眺望著遠方的公路,企圖期盼出現救他們離開的希望。
時間流轉。
臨近中午時分,陽光直射大地,烤得公路發出一股燥熱的氣味,幾人又餓又困,卻沒有一人想回去旅館,不約而同地靠坐在大門口望著遠方。
屋內雖然涼快,但一個人呆在里面,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滴滴!
終于在眾人的期盼的眼神中,一輛小貨車駛出了地平線,燥熱的空氣讓貨車的身影都有些虛幻。
“來,來了!”情侶男聲音都有些顫抖,但語氣中激動難掩。
“哎哎,哎哎!”兩個女學生急忙站了起來,朝貨車揮著手,深怕對方看不多他們這群人一樣。
“這就一條路,那車肯定會開過來的!”教授的女兒,朝兩個女學生笑了笑。
陽光下,小貨車的車影漸漸駛近,眾人紛紛站了起來,準備迎接他們的“救星”!
貨車司機顯然發現了站在大門口的眾人,打了一下喇叭!
“停一下,停一下!”眾人連忙揮手回應。
嘟嘟!嘟嘟嘟!
喇叭聲大作。
小貨車駛攏旅館大門,速度卻沒有有一絲減弱,眾人一驚,急忙往側面讓開。
嘎吱!
極速轉彎,輪胎在地面劃出兩條黑痕,打著飄移轉進了旅館的大門內。
“這師傅技術停牛啊,開著貨車都能玩飄移!”情侶男敬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