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詭異的事發生了,第三天清晨人們在二樓走廊的角落發現了小孩的尸體,他就如雕塑一般站在那!人是找到了,但也更加詭異了,當天所有客人都要求警察放他們離開,其中不乏有許多大人物,這下就連警察也沒有辦法,只得讓他們離開。”
“一連死了兩個,不,三個人,就連背后的大老板也壓不住了,旅館的客人越來越少,縱使經理又增加的幾個新奇的娛樂項目,也沒有人愿意來,反倒是偶爾會來一些探險者。但發生事故的泳池被經理找人用鋼板給封閉住了,探險者什么也看不到,漸漸也就不來了。”
“經理開始將員工調到其他地方去,說等平息之后再調回來,還對我們說,旅館的老板很重視這,生意慘淡只是暫時,讓我們安心工作。”
“老板死了,昨天經理說老板突發疾病死了,但我們不用擔心,老板的繼承者很多,相信很快便有新的老板過來接手!”
“我感覺旅館被老板的繼承者們遺忘了,因為足足半年都沒人過來,旅館也快撐不下去了,新老板再不來,娛樂項目都快被經理給賣完了。”
“又一個員工被辭退了,這已經是本月的第六個了,今天經理來找我,我以為自己要和妻子收拾行李,結果他居然給我說我升職了。”
“這是我坐上旅館管理員的第一個天,雖然工資比以前還少了些,而且手下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妻子,但畢竟是管理崗位不是嗎?經理向我保證,我要是好好干,他便將副經理的位子留給我!”
“經理是個好人,他說話算話,事實上沒到一個月,我便又升職了,而且還是正經理。至于原來的經理,他坐上一波拉娛樂項目的貨車離開了,說是親自與新老板談談重新裝修的事!”
“旅館的員工全部走完了,只剩下我和妻子了。我問妻子,咱們要不要也離開,妻子說,反正咱們沒地方住,這里不是挺好的嗎?上面不發工資,咱們就在后院開墾出來種菜,當個農場主不好嗎?我想也是,買地建農場還得花錢呢!”
“今天我簡直太高興了,第一批種下的胡蘿卜迎來了豐收,女兒也放假,帶著她的幾個同學過來做客,她們一聽整座汽車旅館都由我做主,紛紛對女兒投去羨慕的目光,女兒也十分的開心,女兒開心,我也很開心,唯一不好的就是,她們問為什么要將泳池封住,被我含糊其辭糊弄了過去!”
“在女兒的哀求下,我還是將蓋住泳池的鐵板給拖開了,很久沒有使用的泳池,我光是清洗就花了半天,好在女兒和她的同學愿意幫忙,唯一讓我心里有些發慌的是,一個女生在洗池子時,將手劃了個口子,血將瓷磚染紅了一些,我不知道為何看見血滴進泳池會發慌,可能是跟我當上了經理有關吧,畢竟原來的那個經理他就會慌張。”
“果然,第二天那個流血的女生死了。”
“我終于知道經理為什么會緊張了,因為沒車可以將那些活著的人送走!”
“晚上聽見腳步聲一定不能開門,沒有誰能夠逃脫‘它’!”
“死去的人,統統可以站立,并帶走生者!”
“縫隙,將所有縫隙……只有鏡……可以看!”
“妻子為了女兒……”
最后的一段,被水跡侵濕完全看不清寫的什么。
到此處便是日記的最后一段,前面書寫的都有些長,可到了最后兩篇,完全就是一句一段,一篇也就寫幾句話。
無論是字體大小,還是用詞,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也更能從中看出書寫時當事人內心的慌亂。
“我感覺那泳池有問題!”地中海大叔咽了口唾沫,心悸道。
白領沒有說話,翻了個白眼以對,但凡看過兩部流水線恐怖片的人,都能猜出那泳池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