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的功夫,他就把戚光濤的手指傷口給處理好了。
戚光濤右手尾指上面纏了厚厚的紗布。
蘇亞偉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出去吧!”
王醫生點了點頭,他和那兩個護士全都走出了辦公室。
蘇亞偉朝酒柜走去。
他從酒柜里面拿出一瓶伏特加,然后倒了半杯。
他端著半杯伏特加走到了戚光濤的面前。
他把半杯伏特加放到了茶幾上,“肉球,喝杯伏特加!烈酒可以麻醉你的神經,讓你不會覺得那么疼!”
戚光濤應了一聲,端起了桌上的伏特加。
他一仰脖,直接把那杯伏特加全倒進了嘴里。
他的臉色瞬間就紅了起來。
“好!好樣的!”蘇亞偉用手拍了拍戚光濤的肩膀,“肉球,說吧,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你想怎么搞姓陳的那小子?”
蘇亞偉說那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和藹。
他的樣子就跟以前一樣,仿似他根本沒有剪掉過戚光濤的手指。
他從小在豪門長大,深通馭人之術。
有賞有罰,才能立威!
事情過去了,那就是過去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計較了!
因此,他的表情非常淡定。
戚光濤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手指傷口帶來的痛苦讓他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動。
他咬了咬牙,說道,“蘇總,火雀死在工地的事情,非常蹊蹺!”
“火雀是個放火高手……他對各個工地的情況都非常熟悉!”
“而且,他曾經去這個工地踩過點!”
“雖然昨晚工地下了大雨,可是按理來說……他也不會被高壓線電死!”
蘇亞偉用雪茄剪剪了一下雪茄,然后用火柴點燃了雪茄。
他吸了一口雪茄,看著戚光濤問道,“肉球,你說的這些事情,都很有道理!”
“那你說說……火雀是怎么死的?”
“蘇總,我覺得……姓陳的那小子不簡單!”戚光濤看著蘇亞偉解釋道,“火雀死這事,跟那小子有很大的關系!”
蘇亞偉叼著雪茄朝窗口走去。
他站在大落地窗口,看著腳下的車水馬龍。
那一會,他的心中突然有些煩躁。
他皺了皺眉,“肉球,你的意思……火雀是姓陳的那小子殺的?”
“這事,可能性不大!”
“我以前在蘇氏集團的時候,就知道那小子!”
“那小子當時是蘇氏集團的保安,他在門口看大門!”
“他確實挺能打……他曾經一個人把四五個醉漢給扔了出去!”
“可是,你也說過……火雀會輕身術,應該是個高手!”
“那小子打打普通人還行,他根本就不是火雀的對手……這事,應該另有蹊蹺!”
“蘇總……我已經想過了!”戚光濤嘴角的肌肉再次抽了抽,“蘇總,我想,您應該聽說過一個人!”
“那個人,最近在咱們金陵非常冒尖……”
“這么說吧,那個人最近在咱們金陵出盡了風頭……他把那些大家族全都壓了下去!”
蘇亞偉聽了戚光濤的話,眉毛微微一挑,“你是說那個陳青山?”
“沒錯!正是陳青山!”戚光濤激動的說道,“蘇總,這事,肯定跟陳青山有關系!”
“您想啊,一個叫陳天,一個叫陳青山……也許,他們倆是兄弟,或者那個陳青山是陳天的叔叔!”
“要不然,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也對!”蘇亞偉點頭應道,“確實,有些事情確實太巧了!”
“也許,陳青山確實跟陳天有什么關系!”
“肉球,快說吧,你打算怎么對付陳天?”
“蘇總,這次咱們搞個大的……”戚光濤陰險的笑道,“咱們給陳天來個推波助瀾!”
“推波助瀾?”蘇亞偉奇道,“肉球,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