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兩個月了,她才知道這哪里是一只貓啊,這分明就是一只非常強悍的豹子。
何晚棠也試著將它送到過山上,可不管將它送多遠,這家伙都能找回家來,并且對家里的人各種賣萌,甚至還一臉委屈的到賀氏床邊掉眼淚。
何晚棠也真是服了,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一直喝她靈泉水的原因,好像成精了一樣。
知道家里誰做主,誰說的話算數。
這不,賀氏果真發話將這家伙給留了下來,理由是它從來沒傷害過家里人,反而還可以看家護院。
反正何晚棠是怎么看它怎么不順眼?
“貓貓,你去山上逮兩只兔子回來。”
黑色的豹子走到何晚棠身邊,討好的想去舔她的手,伸出來的舌頭卻又瞬間縮了回去,只是哼哼兩聲后腳一蹲,輕易的躍上院墻而去。
再有半個月就立冬了,何晚棠決定幫一幫村里的這些樸實又貧苦的村民們。
何晚棠家房間里的這幾口炕,都是何老三和何老四砌的,當時眾人都很好奇,她家每一個房間留一個煙囪究竟是干什么的?
何晚棠當即將她的想法告訴了何老三和何老四,讓他們教村民砌土炕,天氣越來越冷,可以到外面接單給人砌炕,賺點錢,這樣村里人的日子也會好過一點。
兩人沒有任何意見就同意了,一起去找里正商量這件事情。
何晚棠想著前段時間買回來的那根人參,決定在村里買一只三四年的老母雞,要說對著村里誰家情況最了解的,那還是要數何辰靖了。
她找到辰靖,說明情況兩人一起往村里最難纏的大歪嘴家而去。
大歪嘴家的位置在村子中間,所以他家籬笆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密集,并且能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情況,何晚棠就和何辰靖一起蹲在籬笆外面,看里面那十多只的雞。
村里除了里正家和何家老宅,也只有大歪嘴家的雞算是多的了。
兩人才蹲下沒一會兒,大歪嘴家的媳婦兒正好端著一筐青菜出來喂雞,看到蹲在籬笆外的兩人,頓時放下菜筐就沖了出來。“何辰靖,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是不是想打我家雞的主意?我告訴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否則別怪老娘不客氣。”
何晚棠淡淡的看了何辰靖一眼,“二堂哥,你名聲不好!”
何辰靖頓時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你說話能別戳我的心窩子嗎?”
“不要活在別人的嘴里,活的灑脫一點不是很好嗎!干嘛這么玻璃心?”何晚棠沖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何晚棠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大歪嘴媳婦兒淡淡的說道:“我要買你家三年以上的雞,有嗎?”同時從口袋里拿出來幾塊碎銀子攤在手上。
她是真心誠意來買雞的,可不希望這大歪嘴媳婦兒誤會。
“不賣!”大歪嘴媳婦兒嘴上雖然說著不賣,可眼睛卻從何晚棠手上的銀子里拔都拔不出來。
何晚棠也不再理她,繼續蹲了下去,同何辰靖說道:“玻璃心就是一碰就碎的心。”
“我才不是。”
兩人自顧自的聊著,沒有再去搭理大歪嘴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