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鬧轟轟的聲音過后,門口立刻圍上來了二三十號人。
當王大勇看到門口站著的何晚棠時,笑的一臉囂張,“臭丫頭,我還沒有去找你算賬,你自己送上門來找虐,可就別怪哥哥,我不客氣了。”
何晚棠將棍子扛在肩上,看起來一副懶洋洋,沒睡醒的模樣,眼里的鋒芒卻冷冽如刀。
“誰給你的臉,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將狗蛋兒那臭小子交出來,我只要他一雙手,否則,今天你們斧頭幫就是開門的最后一天了。”
王大勇可是見識過何晚棠的厲害,他的腳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他一邊往后退,一邊煽動手下的小弟。
“這種不知死活,上門挑釁的,將她給我打出去。”
二十多個成年男子,一瞬間從武館里涌了出來。
只是人才沖出來兩三個的時候,就被何晚棠幾棍子,又將人全部打了進去。
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之時,何晚棠動作行云流水快準狠,趁著他們一片亂,打得他們無還手之力。
才不過幾息之間,這二十多個男子全部都躺在地上,一片哀嚎之聲。
何晚棠每一棍子都打在他們的腿彎和手臂處,一時半會他們也使不上勁來。
王大勇見此情形,嚇得屁滾尿流的往內堂跑。
知道不小心撞上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
“你這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這虎背熊腰的男子,正是斧頭幫的大當家的,肖金奎。
“大當家的,前面有一個瘋婆子來踢館了。”
“踢館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沒人來踢過館。”說完,剛一抬頭就看到只到他胸口的一個小姑娘,拿著一根棍子,一身懶洋洋地向他走了過來。
“就是你這個小豆芽兒來踢館的?”
“你這頭熊是這里當家的。”
“放肆!我看你果然是欠收拾了。”
“那就看看我們究竟是誰欠收拾了。”
肖金奎冷哼一聲,有剛出生嬰兒頭一般大的拳頭,向何晚棠揮了過去。
何晚棠手里拿的棍子沒有去抵擋,而是順勢四兩撥千斤,撥開他手的同時,一個反轉,用棍尾打在了他的手肘上。
肖金奎頓時覺得不妙,整個手臂都沒有了力氣,滿臉的橫肉露出濃濃戾氣。
本以為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上門鬧著玩,沒想到還有兩下子。
既然是上門踢館,那當然不能讓她還能走著出去的道理。
他大吼一聲,“兄弟們,抄家伙,老規矩,讓她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僅僅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
可何晚棠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想要讓我橫著出去,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