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審過著夏雪艷,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葉瑾玄一想到那個女人,整個人氣息瞬間變得冷了下來。
之前她算計葉京墨,難道給她的懲罰輕了嗎?
才不過幾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算計到他身邊人身上來了。
何晚棠聞言,有一些急切的說道:“你們真要審那夏雪艷,不如帶上我一個。”
“嗯!先吃飯,將她帶出來,不是現在。”說著葉瑾玄盛了一碗飯,放在她面前。
何晚棠可不是那種傻白甜,沒腦子的人,瞬間就明白過來,不能明目張膽將人帶來審,那當然就是暗中進行了。
只要他們突破了夏雪艷這第一道防線,后面的事情應該會很快浮出水面的。
就在他們吃飯的這一會兒功夫,衙門里來了好幾個乞丐,都說是他們推倒的夏雪艷,過來認罪的。
都吵吵著,讓他們將無辜之人趕緊從衙門里放出去。
吊著胳膊,正準備到牢房里看何晚棠慘狀的夏雪艷見此狀,氣得咬牙切齒。
就在衙門口和這些乞丐爭論了一番,哪里還有一點大家閨秀嫻淑端莊的樣子,整個就一潑婦。
不過據何晚棠所知,夏雪艷嫁的是季家最得寵的小公子,而這小公子恰恰是一個遛貓逗狗,整天泡在青樓里的紈绔。
壓根兒不將這知府千金放在眼里,兩人可謂是似同水火。
而季家人又想通過夏雪艷這層關系,搭上知府大人這座橋,將生意擴展,做大到府城去。
所以,對夏雪艷的所作所為,他們一般都不會多加干涉。
就算她做出這種有失顏面的事情,季家人聽了也最多只是一笑而過。
夏雪艷對衙門的人提出要見何晚棠的事情,被他們以縣令不在,又過了探視時間給拒絕了。
將她氣得將門口的衙役好一通罵,這才帶著滿臉的不甘回府去了。
令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半夜的時候,她被人蒙了眼睛擄了出來。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水滴的聲音,水聲每滴一下,她都覺得心里顫抖一下。
她顫抖著聲音試著問道:“有人嗎?有人嗎……”
一柱香之后,直到她害怕無助的嚎啕大哭起來,葉瑾玄幾人才慢慢的出現在了房間里。
其實這個地方,就是縣衙后院的一個庫房。
只是葉瑾玄讓人帶她過來的時候,故意在縣城繞了一大圈,讓她以為離縣城很遠了。
葉瑾玄看了一眼夜影,示意他可以開始問了。
夜影對于審問犯人那可是行家,低沉著聲音很是粗魯的開口問道。:“告訴我,你們將何辰靖帶去哪里了?”
夏雪艷一聽是問何辰靖的消息,立刻認定她被帶到這里來,定然是何晚棠他們所為,膽子就大了起來,也不哭了,一聲也不吭。
夜影拿出一把泛著深寒光芒的短刺在夏雪艷臉上劃過,這下驚得她連連尖叫。
“我知道你們定然和何晚棠脫不了關系,趕緊放我離開,否則我一定讓我阿爹,將你們繩之以法。”
夜影將短刺劃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哦,既然這樣,那不如直接將你做了倒還干凈,以免留下后患,給我們自己找麻煩。”
夏雪艷驚慌失措的叫道:“停停停!我說,我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