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可是威脅意識十足了。
葉瑾玄卻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個就不勞東渡的攝政王操心了。”
現在也只有北耀的千尋雪坐在哪里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仿佛是跟來湊熱鬧的。
南月太子和東渡的攝政王對視一眼,見首位上的皇上沒有開口的意思,兩人心里都有一些惱火。
南月太子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想來你們西陵,是不想再和我們三國做生意了是吧!”
姬天凌冷笑一聲,“南岳太子這話說的我就納悶了,你們南月的玫瑰干花,現在賣給我們可是五十兩銀子一斤,比我們之前購買的價格貴了一倍。
你們東渡的蠶繭賣給我們,比之前的價格直接上升了三層。
你們以我國現在所需的物質拼命的漲價,均以此牟利,而我們西陵不過只是有織工和研制產品的方法。
而你們兩國借著地域之勢,將原有的桑田又擴充了無數倍,這幾個國家你東渡將生絲的買賣做成了一家壟斷之勢,各國購買生絲都要看東渡的臉色,隨意他們開價。
你這生絲的價錢轉眼又漲三成,可我定出去的絲綢可是絲毫未漲,可是你帶來的二十車生絲更是坐地起價,在原有的基礎上又長了兩層。
攝政王你這生絲可是足足漲了五成的利,你東渡也是看準了我西陵的生絲供應不上,才敢開出這樣的天價。
可我今天也不妨告訴你,你這二十車的生絲,我不會買,就算市面上的絲綢斷貨,以后我西陵有多少生絲,我織多少絲綢。”
“爾敢!”
“這買賣講究的就是自由交易,這也只是商與商之間的自由買賣,我為何不敢?”
“你錯了,買賣做大了,大到商賈所不能容,那便不是商與商之間的事情了,而是國與國之間的大事。”
南月太子也不甘示弱的說道:“現在這幾國中,和我們幾國之中,做最大的買賣,是你們西陵,那就是我們國與國之間的事情了。
以后你們西陵的絲綢和其他物品,都要降低四層就賣給我們,若今天這絲綢商貿談不妥,那我們就只能聯合對抗了。
這幾個月你西陵的絲綢還有其他的一些物品,都在銷往我們其他三國,說白了你們心里現在就是最大的買家,若我們三國聯合起來,拒絕你們西陵的東西入城,你又當如何?”
“那我們便等你們自己上門來購買。”
“好狂妄的口氣,這個時候還不肯低下頭來,那我們就只能舉三國之力,一起討伐于你西陵。”
千尋雪終于舍得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身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聲音懶散的說道:“你們兩國想要開戰,可別拉上我北耀,難道我幫了你們,你們的鹽酒糖會免費送我嗎?”
南月太子和東渡的攝政王兩人,當然不會承諾做這種事情,他們只是怕前方打起來,被北耀抄他們的后路。
他們看向西陵的皇上,見他依舊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兩人憤恨地站了起來。
南岳太子走時還放下狠話,“那我們就秋獵場上見,誰最后勝出,那這四國商貿的話語權就是誰的。”
葉瑾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南月太子和東渡的攝政王當天就離開了京都。
千尋雪卻像在自己國家一樣自由自在,都沒得到葉瑾玄的邀請,跟著他就去了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