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在這里沒人會向你家長輩一樣慣著你,而做錯事的代價就是死亡。
眼見殿內的氣氛已經烘起來了,那清凈宮也已經被眾人架在了火上不得輕動。
苗治嘴邊劃過一絲笑意,這次還多虧了老趙他們的話讓我知曉了這小子與清凈宮的關系,也能借機敲打敲打越來越貪婪的清凈宮了。
為他們自己爭奪更多的資源與利益。
他淡漠的看向李凡,就像再看一只螻蟻。
苗治冷冷道:“小子幾十年了,你是第一個敢這么與老夫說話的,也罷今天我就代你家長輩好好教育教育你。”說完還看了坐在椅上的紀寧一眼。
眼中意味深長。
而紀寧面色焦急糾結,欲言又止。
幾次出言勸說,卻全都被眾人將話堵了回去,最后只能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一副無奈的神情。
李凡身后的胥連怒意涌上心頭,他通過剛才眾人的談話,已經知道他們南月谷域是不可能得到場中這些人的馳援的了。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必要在這么低聲下氣,自家宗門包括整個南月谷域危在旦夕的無力感與滄瀾域眾多曾受過他們南月谷域恩惠的人那副冷漠且丑陋的嘴臉更是讓他心寒。
現在唯一一個肯為南月谷域說話,愿意出兵馳援的人還被如此針對,眼看便要被場中眾人轟殺,他豈能坐視不管。
南月谷域馬上要毀于一旦,他的門下弟子、域中好友也沒法活下來,他又怎么有臉獨活。
左右也是個死。
胥連站起身來。
“小友,我送你離開這里。”胥連身上怒氣噴涌,面帶殺氣的道。
“胥宗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我們滄瀾域的家事,你要插手嗎?”
“你難道不顧南月谷域的死活了嗎。”
胥連聽到眾人的話,表情沒有任何動搖,冷哼一聲:“各位真當胥某這么大年歲都白活了嗎,何必再說這種玩笑話。”
苗治看到擋在李凡身前的胥連,身上那凝實的靈力也是為之一凝,猶豫起來。
“這胥連恐怕已是心存死意,一個不顧性命的聞到境修士,真是麻煩!”
“胥宗主,我說了滄瀾域會馳援南月谷域就會馳援,你坐下吧。”被眾人完全忽視了的李凡,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胥連微微一笑,手掌輕輕搭在胥連身上而后看著面色猶豫的苗治道,“至于你,想要動手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