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在附近再尋找一下有沒有其他沉船的,現在顧不上了,畢竟懷里有重寶,而且這倆貨太累了。
......
傍晚,東港村。
“他爸啊!他爸啊!你可別嚇唬俺啊!你要是出事了叫俺們娘倆咋活啊嗚嗚嗚!”
一個婆娘將煙卷漢子抱在懷里嚎啕大哭。
后者臉上全是血,額頭某處血糊糊的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整個人也是翻著眼睛時不時的抽搐兩下,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真假。
地上一個滿是血肉毛發的煙灰缸,質量不錯,沒碎。
柳依依爸爸則是蹲在墻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什么,身前站著警所的民警,外面停著警所的警車。
“警察同志啊!快叫救護車啊!俺家這口子不行了啊!”婆娘哭訴道。
“叫過了叫過了!在路上了!”出警的民警急忙說道,這才又看著蹲在墻角的柳依依爸爸。
“你哪個村的?!”
“我...小港村的....”
“小港村的?小港村跑這邊來賭博行兇?!喝酒沒?!犯什么糊涂!”民警冷聲道。
“沒有沒有!沒喝酒!”柳依依爸爸趕緊搖搖頭,“就是...打牌...沒喝酒...”
“你是打牌還是打人?你看把人打成什么樣兒了?!”
“哎哎警察同志這個真不能全賴我!我發現他們三個是一伙的,合起來出老千坑我不說,還要弄我婆娘和閨女,我就急了...”
柳依依爸爸喊道。
另外兩個漢子同樣也蹲在墻角,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放屁!誰出老千了!認賭服輸!你贏錢的時候咋不說呢?!”
“行了!賭博是犯法!都還有理了?!”民警瞪了三個人一眼,另外兩個漢子這才不說話了。
一副“屁話別多說!反正是你傷人!你他媽事兒大!”的模樣。
“說吧!你準備怎么辦?!”民警看著柳依依爸爸說道。
“還能咋辦?該怎么辦怎么辦唄!反正他們合伙坑我還侮辱我!我就是要揍他丫的!”柳依依爸爸翻了翻眼睛。
“行,既然你這個態度的話...那就別說什么私了了!直接公事公辦吧!”民警朝著后面招了招手。
立馬過來幾個人將柳依依爸爸架了起來。
“哎哎還要戴鐲子啊?!”柳依依爸爸一驚。
“廢話你以為呢!你這是故意傷害!把人打成什么樣子自己看不到啊!懂不懂啊你!”
“還聚賭!罪加一等!”
“咋就抓我一個?!他們騙我錢!還要弄我媳婦兒!”柳依依爸爸喊道。
“他們只犯了賭博的事兒,用不著戴銬子,不過也要去所里!...至于你說的什么出老千和弄你媳婦兒都是胡扯!你就別咧咧了!”
“那...我能不能回家拿點東西?或者給家里人打個電話?”柳依依爸爸問道。
“用不著!所里什么都有!電話也不必了,所里會通知你們村里和家里!”
柳依依爸爸抖了抖,“那我...要不要坐牢啊!有這么嚴重么?!”
“具體還要看傷者的情況和你的賠償情況再說!...帶走!”
......
蕭天帶著大黃和剛強,懷揣著“好東西”剛到家,村里的大喇叭頓時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