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大殿厚重的木門被最后一個宦官關上,金世秀氣的呲了呲牙。
那個宦官你過來,信不信我咬死你?
幾十斤重的厚實木門,金世秀估計累死自己這小身板他也推不開。
除非他化形。
但他忍住了。
化形是最后的殺手锏,一天就那么三次,能忍則忍。
宦官們依次離開后,金世秀從臺階后走了出來,順著臺階慢慢爬了上去。
乾清宮?
這是什么地方?
看著禁閉的大門,金世秀郁悶的找了個角落貓了起來,因為他聽到有人走近的腳步聲。
“劉公公和陛下在坤寧宮呢,待會兒就會回來,都打起精神來。”
領頭的宦官公鴨嗓聲音傳來,讓金世秀聽得直起雞皮疙瘩。
娘炮一詞送給你,不用謝。
對于這些沒了沖動器官的宦官們,金世秀說不上討厭,畢竟人家挺可憐的,平日里只能看著皇帝和妃子啪啪啪,而自己卻只能在一邊干看著。
可他也絕對談不上喜歡這類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今新帝朱厚照的大伴劉瑾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金世秀看著領頭的宦官吩咐身后的幾名小宦官趕緊進入工作崗位,打起精神別讓劉公公抓到把柄。
“先帝駕崩已經一個多月了,劉公公上位已不可避免,咱們是先帝爺的老人,免不了要退位讓賢。可也不能給先帝爺丟人,聽到沒!”領頭的宦官再次囑咐小宦官們打起精神后才離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
宦官們也一樣。
新帝登基,必然會有新的權宦上位,原來的那位和他的親信都會遭到清洗,這是不可避免的。
權利面前,從來都是要么你死,要么我涼。
金世秀看著離去宦官的蕭瑟背影,點了點自己的豹頭,慢走,不送了。
然后他就藏著,準備得空溜進乾清宮內去溜達溜達。
結果,值守的小宦官死活不給開門,你說氣豹不氣豹!
大約一刻鐘后,就在金世秀準備化形成蚊子飛進去時,恰聞有一隊人從遠處走近。
金世秀忙豎起耳朵。
“劉伴伴,母后總是這樣,朕的日子凄苦啊!”
朕?
皇帝?
剛登機不久的朱厚照?
把大明這架殲三十戰斗機硬是給玩偏航的明武宗?
金世秀頓時來了精神。
“陛下,太后也是為您著想,經筵日講還是要每日聆聽的。”
“朕也知道經筵日講是大學士們在向朕闡述治國之道和為君之道,可朕就是聽不耐煩那些咬文嚼字的之乎者也。”
趴在黑暗中的金世秀不禁張了張嘴巴。
這個少年不知那啥貴的皇帝!
這點苦就受不了了?
來來來,我金世秀告訴你,五百年后的今天,隨便一所中學拉出來一個學生過的日子都比你慘!
“喵~”
藐視你!
“咦?朕聽到了貓叫聲,劉伴伴,你聽到沒?”
“奴婢也聽到了。”
“快,給朕抓住它!難得遇到一只貓兒,朕要好好玩玩它!”
金世秀:“……”
玩玩我?
信不信我…
變成女巫詛咒你!
(╬ ̄?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