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藥,我們都跟著去吧,免得人家問什么,你不太了解,答不上來。”鄭石節還是不放心,決定跟著過去聽聽,至少知道那邊的答復,免得林白藥中間傳話出現誤差。
林白藥自然無可無不可,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外面的小商店,用公用電話給唐小奇的bb機留言。
過了兩分鐘,電話打過來,林白藥先拿起話筒,道:“唐經理,我是林白藥,這會聯系不上楚剛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然后放下話筒,按了免提鍵。
唐小奇和林白藥的默契已經不能用血脈傳承來形容,完全是血脈融合,所以說近墨者黑,學壞容易學好難。
他一聽林白藥這口風,就知道旁邊有人,道:“哎呀,楚總交代過的,您的事就是我們楚總的事,有事您吩咐,千萬別說什么幫忙不幫忙……”
“是這樣……”
林白藥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唐小奇明了于胸,道:“小事一樁,我現在就去打電話,估計五分鐘后就有回信。”
“好,還是這個電話號碼,我在這等著。”
等掛了電話,鄭石節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覺得這事太不靠譜,哪怕你說給一天時間去查,好歹也像個樣子。五分鐘,僅憑著名字,就能查出來一個人的行蹤?
別說只是混社會的,就是國家力量也沒這么厲害,否則,哪里還會有破不了的案子?
鄭燕芳一看鄭石節的反應,知道和她想法差不多,頓時又張狂起來,叫道:“我當多大的關系呢,就這滿嘴跑火車的貨色,能有什么真本事?爸,咱們也是腦袋被驢踢了,信一個小兔崽子的話。走,回家再找你那個老戰友想想辦法,他路面廣,肯定能找到胡老板。”
這次鄭石節沒有阻止鄭燕芳撒潑,他也后悔相信林正道和林白藥的瞎吹牛皮,心里火大,由著鄭燕芳去鬧。
石悅氣的嘴唇顫抖,她性子軟,平時鄭燕芳說話難聽也就忍了,可現在三番兩次當著面的罵林白藥小兔崽子,怎么還忍的下去?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燕芳,白藥也是好心幫忙,你不領情就算了,干嗎起著勁的罵孩子?他做得不對的地方,我自己會管教,不勞你開金口。今后你和石熙的事,你們自己管,日子能過過,不能過就離,現在這年代,誰離開誰都能活……”
鄭燕芳自從嫁到石家,不管怎么撒潑打滾胡鬧,石悅從來都是好聲好氣的勸和,沒說過這么硬氣的話。
升米恩斗米仇,給的多了,以為理所當然,少給了,立刻覺得是欠她的。
這哪里接受的了?
鄭燕芳像是被踩了尾巴,跳的三尺高,指著石悅大罵道:“好啊,瞧我好欺負是吧,連你現在都敢給我臉色看了?你們姓石的,就沒一個好東西,當年要不是我被石熙那憨厚樣給騙了,以我的條件,能嫁給他,還給他生孩子?我告訴你石悅,還有你,林正道,你們等著,回去我就離婚!丑話說前頭,家里那兩老頭老太太萬一氣出個好歹,跟我沒關系,陰曹地府,找他們的孝順女兒去算賬……”
啪!
叫罵聲戛然而止。
鄭燕芳捂著臉,難以置信的顫聲道:“你……你打我?石熙,你敢打我?”
石熙臉色鐵青,目光要噴出火來,咬著牙道:“鄭燕芳,我忍你,是因為愛你,我讓你,是因為我沒本事,你跟著我這些年沒享什么福。所以忍你,讓你,順你,慣你,連累的我爸媽、我姐都跟奴才似的生怕惹你不高興,全家人看著你眼色,大氣都不敢出,他媽的就是地主老財家也沒這么壓抑的。可再怎么著,你不能咒我爸媽死!我是你老公,可我也是我爸媽的兒子,我當兒子的,被別人當著面,咒自己的爸媽去死,這還忍得了,我就不配當個人!”
鄭燕芳根本聽不進去,瘋子似的沖過來,哭著喊著,雙手往石熙的臉上去撓。
林白藥冷眼旁觀,好歹舅舅還不是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