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易恍然,滿臉嫌棄的道:“看女孩還用望遠鏡?等軍訓結束,我帶你們去越州最大的ktv,喜歡啥樣的女孩子都有,自己點,點幾個都成!”
楊海潮的笑聲戛然而止。
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小雞子。
一骨碌翻身坐起,兩眼冒光,喊道:“易哥,ktv好玩不?我聞名已久,苦于沒錢……”
“一般吧!”
宇文易皺眉道:“東西不好吃,唱歌太吵,我去兩次就懶得再去了……”
哥,我是問你吃飯和唱歌的事嗎?
“不是!那個,就那個嘛……”
“那個?”
宇文易不悅道:“楊海潮,大男人說話別支支吾吾的!”
林白藥再次翻譯,道:“老楊是想打聽陪玩的女孩子……”
“哦,女孩子啊,別提了!”
宇文易像是趕蒼蠅似的揮揮手,道:“不愛好好坐著,唱兩句就動手動腳的,被我罵了還特么的哭,煩死人!”
楊海潮羨慕的口水快要流出來,道:“別等軍訓結束了,今晚咱們就去吧?”
“今晚不行!”余邦彥接過話,道:“導員上午通知過了,今晚上八點全班開會。”
“開會干嗎?”
楊海潮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林白藥剛來,更加不知道。
“說是安排軍訓的事……”
“不是一周后軍訓嗎?”
以前財大開學后,一周時間對新生進行入學教育,再軍訓整一個月,然后正式上課。
“改了!今年不是長江流域發大水嗎?越州的部隊官兵都調去抗洪了,抽不出太多人手給各大學。上面要求分批次進行,咱們和蘇淮大、蘇工大等七所高校是第一批,明天就訓,只訓兩周時間。”
余邦彥的消息最是靈通。
他也愛交朋友,但和宇文易那種方式不同。他更多的是用腦子,選擇性的交友,從無到有,精準的培養人脈。
大學四年,宇文易負責花錢,余邦彥負責外聯,楊海潮負責活躍氣氛,范希白負責隨波逐流,周玉明不合群,偶爾參加集體活動,大多數時候都是孤狼。
而上一輩子的林白藥,雖然花了太多時間在勤工儉學上,沒機會參與太多的聚會活動,但和大家的關系處的還算不錯,至少沒周玉明那么慘。
因為他的性格沒啥大的缺陷,只是被生活所累,那股子拼勁和擔當,讓室友們很佩服,相處的自然還行。
后來創業,宇文易和余邦彥也幫了不少忙,大家時不時的聚個會,總算大學沒白認識這些朋友。
“只軍訓兩周?”楊海潮難掩失望,四仰大叉,床上躺尸,沮喪的道:“天亡我也!”
林白藥笑道:“老楊,所有人都盼著軍訓能短幾天,你反向操作,這是打算自絕于人民?”
“咳,我不是想著,趁軍訓的機會和班里女生建立起永不磨滅的戰友情嗎?兩周夠干啥的,我這人不怕長,就怕短,不怕持久,就怕……”
話音未落,聽到樓上哐啷一聲,像是桌椅砸地的聲音,跟著有人怒罵,從窗戶口飄來:
“陸青蕪也是你敢口嗨的?知不知道那是我們唐哥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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