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話,我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姚文龍一呆,道:“你怎么證明?你還能現場寫新歌不成,這里可沒人給你抄襲……”
林白藥笑的開心,沒有再搭理姚文龍,手扶住麥克風的立桿,聲線穿過夜空,鉆進每個人的耳朵里,道:“下面,我再給大家唱幾首我自己寫的歌,有些歌很年輕,有些歌很老,但我想,歌里寫的是我,也是你……”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生如夏花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一生有你
“雨后有車駛來駛過暮色蒼白
舊鐵皮往南開戀人已不在”——理想三旬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消愁
……
林白藥接連唱了八首后世最當紅的歌,臺下早已經是沸騰的海洋,不知道多少人喊著叫著哭著笑著蹦著跳著,他們揮舞著手,高喊著林白藥的名字,他們在為愛情禮贊,也在為青春祭奠。
沒有人再關注那個多余的姚文龍,沒有人再質疑到底存在不存在抄襲,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詆毀都是枉然的白費心機。
“最后一首歌,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么糟。”
林白藥唱出了兩世以來他最愛的一首歌:
“暴風雨來臨那一天
迷途的羔羊還沒回來
鐵匠鋪傳來了叮當叮當聲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么糟
豐盛的酒席已準備好
尊貴的客人卻沒來到
熟睡的女兒露出笑靨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