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胭脂這次化名林漾,為什么選擇姓林,可能跟她那晚在林白藥身上受挫有關。
那還是她親自出手第一次失敗的記錄。
“這個……要在山里住一晚上,就我們兩個不太好吧?”
李胭脂欲拒還迎,羞赫的神色最容易引起男人的荷爾蒙沖動。
“沒事啊,那邊房間很多。正好晚上我給你露一手,我們來個野外燒烤,包準讓你樂不思蜀。”
“那我可要嘗嘗你的手藝……我現在去給領導請個假!”
說是請假,其實是打電話通知阿泥和小鼠,他們立刻做好準備,又叫上粉子門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遠遠的跟著李胭脂坐的那輛車,一前一后出了市區,往郊外馳去。
偏僻的山腳下果然有一棟帶院子的二層小樓,從外面看并不奢華,也就是普通的以前看山的村民住的那種房子。
房子前面有一個幾十平米的小池塘,池塘里是殘缺不全的荷葉,滿目蒼涼的枯莖,有的耷拉著腦袋,有的折斷了腰肢,充滿了秋意的消殺和肅然。
雖然眼前的房子并不像男人所說的是別墅,但李元芝也沒有起疑心,只當是男人好面子吹牛。
先安放好行李,男人領著李胭脂上下樓看了看房間,簡單休息后兩人在院子前面擺上了燒烤架。
雖然月色迷人,山色宜佳,風吹荷葉,別有意趣。但是嗡嗡飛來飛去的蚊子,不停的在臉上手上腳踝叮上幾口,怎么也說不上舒服。
李胭脂強忍著演完了全程,吃了烤肉,喝了點兒啤酒,聊天話題深入了些,加上偶爾的肢體接觸和眼神對視,曖昧的氣氛開始蔓延。
時候差不多了!
李延芝心里想,然后低垂著頭,嚶嚀了一聲:“我去洗澡。”
男人在背后露出急色的表情,搓了搓手,燒烤攤也顧不得熄火,跟著上了樓。
距離池塘五六十米外的樹叢里,阿泥全副武裝,戴著頭巾,口罩,手套,不給蚊蟲可乘之機。
相比之下小鼠就慘的多了,就這會兒工夫,身上被咬了一百多個疙瘩,癢得半死,卻又不敢叫出聲。
好容易等到手機響起兩聲后掛斷,這是李胭脂發來的要動手的信號。
阿泥說道:“進去先拍照,要是敢反抗,打一頓再說。”
小鼠拍了拍懷里的相機:“放心,都是咱們做熟的買賣,不會出岔子。”
接下來的發展就按照他們預計的一樣,沖進去之后,床上的兩人,李胭脂衣衫凌亂,男人脫的只剩下內褲,小鼠拿起相機咔嚓咔嚓拍下照片。
可讓李胭脂奇怪的是,男人并沒有驚慌失措,甚至沒有問一聲你們是什么人,只是笑嘻嘻的,甚至可以算是大大方方的任由小鼠拍照。
這個詭異的場景,也引起了阿泥的注意,她扭頭看一下李胭脂。
李胭脂施施然站起,整理好衣服,問道:“你不好奇我們是什么人?”
男人大笑,道:“都是從這個吃人的世道里討口飯吃的可憐人,又有什么好奇不好奇的呢?”
李胭脂聽了這話,心知不妙,道:“我們走……“
“想走?晚啦!“
江湖書屋的帥大叔推門走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一個神色陰鷲的年輕男子。
“是你?“
阿泥驚呼:“老大,他就是江湖書屋的老板。那富婆說她想和這人私奔,要咱們拍下她老公的出軌照,然后打官司贏了財產,可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李胭脂哪還不知中了別人的局,厲聲道:“別傻愣著,沖出去。”
那兩個強壯的打手立刻向帥大叔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