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腦子果然還是不太好使,你個瘋子還要和本官聊聊案子,案子關你屁事,現在重要的是婚書!
婚書送到許小閑的手里,這才是一件天大的事!
“你若是不接這婚書,本官回去就把張秀給放了!你可知道他還有八個狗腿子就在涼浥縣!”
臥槽,你丫威脅我!
古人不誠啊,說好的話這轉眼就反悔,不要臉啊!
“大人……”
季中檀沒鳥他,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茶。
許小閑一瞧,好吧,我也喝口茶。
“叫我岳父大人!”
“……”許小閑差點沒被一口茶給噎死,沒咽下去,喉嚨一嗆,“噗”的一口噴了出去,一家伙噴了季中檀一臉。
“啊……!”許小閑大驚,連忙從袖袋中摸出了一張手絹,順便帶出了一個翠綠的荷包。
他將這荷包放在茶幾上,拿著手絹就要給季中檀擦擦臉。
季中檀的視線卻落在了這荷包上,頓時皺起了眉頭,這荷包他很熟悉,關鍵是上面還繡了一個大紅的‘星’字。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過許小閑手里的手絹胡亂的抹了一把臉,然后另一只手就抓住了這荷包,拿到面前一看,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這是次女季星兒的荷包!
怎么會在許小閑的身上?
難道、難道這小子當時那么爽快的交還婚書,此刻卻扭扭捏捏不愿再接受,這是因為他和星兒有了私情?
季中檀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肯定不行!
一個女兒被丟入了火炕老子的心都痛極了,還要再搭一個女兒進去……這萬萬不可能!
這事兒不可聲張,回去之后得和星兒聊聊……不對啊,星兒不是喜歡武人的么?這許小閑弱不禁風的模樣,他是怎么騙了星兒的?
季中檀不做痕跡的將那荷包又推了過去,“我就當是你敬了我一杯茶,這敬的茶也喝了,接下來咱們說點正事。”
“傍晚,你在府上等我,我將婚書送去。這事兒就這么定了,至于成婚的時間,這個可以商量。你記住,你要娶的是我的長女季月兒,把季星兒忘掉!這是老子的底線,也是你小子的福分,以后對月兒一定要好一點!”
許小閑咽了一口唾沫,什么叫把季星兒忘掉?
我特么都沒見過季星兒,我連季月兒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哪里有這樣強買強賣的道理!
“大人……”
“叫我岳父大人!”
“……不是,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記住了,傍晚時候在你府上等我,老子還有公事,走了!”
季中檀起身就走,留下許小閑在風中凌亂。
促銷的貨品通常不好,本少爺好不容易穿越而來,娶妻這種大事豈可兒戲?
再說,本少爺現在荷包里有銀子了,牙口也變好了,沒必要吃軟飯接這個盤啊!
得去弄清楚這季大人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其中必有緣由。
他也站了起來,正要離開,一綠衣女子卻走了過來盈盈一禮,“公子,請付錢。”
“……多少?”
“極品猴魁,一百文錢!”
“……”
臥槽!
兩只雞啊!
許小閑一臉肉疼的掏銀子,還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嘴:
“以后別穿綠色!”
綠衣女子一臉懵逼,這公子,莫非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