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燦燦就不樂意了,“那你說要怎么辦?反正我不能讓許小閑死于非命!”
“三少爺,你忘記了季月兒的母親。”
羅燦燦一怔,是啊,季月兒的祖宗八代昨兒晚都調查清楚了,季月兒的母親簡秋霜可是正兒八經的武林高手,這北境之地的馬幫頭子,若是許小閑成了她的女婿,安全自然無憂。
“好吧,不過回去之后我依舊會請恩師來看看許小閑,萬一內功能夠治療呢?”
這次福伯沒有反對,因為他知道內功可以幫助別人打通經脈,卻絕對沒可能能夠治療腦疾,不然陛下那么高的身手豈會被腦痛所折磨?
兩人沒有再說,羅燦燦覺得這文會好沒意思,搞了這么久,若是武斗,早就分出了勝負,可現在交卷的人卻一個沒有。
“福伯,你說許小閑若是在這里,這時候他作出了那詩詞沒有?”
“詩詞這種事情需要靈感更需要天賦,就像三少爺學劍一樣,世子殿下苦練十年難悟,可三少爺您當年抱劍即悟,所以李先生才會稱三少爺您為劍道奇才。”
“我們都沒見過許公子做詩詞,老奴哪里敢言許公子在詩詞上的天賦。”
好吧,這是三少爺羅燦燦這一輩子最為得意的事,不過在武學上還有一個人比他更牛掰,讓他那幼小的心靈備受打擊,那就是南都侯府的葉歡歡!
葉歡歡修刀,人家望刀而悟!
這是羅燦燦心里的痛,偏偏這葉歡歡還是他指腹為婚的妻子!
還要不要人活了?
所以三個月前,羅燦燦跑去了南都侯府,干了一件令葉歡歡提著刀非得要追殺他的破事。
這事兒不能提,提了羅燦燦心虛。
他搖了搖腦袋,將葉歡歡給拋了出去,視線投向了那牌樓處,然后裂開嘴笑了起來。
許小閑來了!
文臺上內心惴惴的張桓公也抬頭一看,心里也頓時大喜——許小閑,你總算是來了!
“借過借過……啊,不好意思,百花蚊香,天下無雙,這位兄臺,呆會去買蚊香給你打個八折。”
正在冥思苦想的那書生臉上頓時漆黑,這哪里來的神經病?
你特么踩了我一腳這本沒有啥,可你特么的怎么又說出那好不容易才忘記的百花蚊香來?
老子苦苦構思才有了那么一線靈光,卻活生生被你這百花蚊香天下無雙給攪合沒了。
許小閑可顧不上那么多,他奮勇向前,擠到了文臺前。
張桓公甚至站了起來,以為許小閑有了作品,卻見許小閑繞過了文臺,然后登上了文臺!
“他、他是誰?”魏老夫子驚訝的問道。
“……他就是許小閑!”
“哦,這是文會,不應該讓一個瘋子來參加。”
“他沒病!”
“那他不作詩詞空著手跑上來干啥?”
張桓公一怔,是呀,他跑上來去干啥?
就在這時,許小閑對著下面一聲大吼:“季月兒,相公我來了!”
臥槽!
所有的學子都抬起了頭,一個個無不震驚的看向了文臺上的許小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