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的娘究竟給她啟蒙了多少這樣的知識呢?
既然她都知道,那丈母娘也沒理由不知道呀,就不知道岳父大人扎馬步的功夫好不好。
季月兒臉兒微紅,她心里想的正是娘也教給了爹這一手,莫非……這就是祖傳?
接下來的數日里,許小閑都是這樣痛不欲生的過來的。
每一天的訓練結束之后,這小姨都會給季月兒一個小瓶子,里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么藥水,將這藥水渾身一涂抹之后,筋骨的酸痛很快就會消失,然后渾身舒坦,簡直就像大熱天吃下了一大塊的冰鎮西瓜一樣。
“小姨說這是龍虎山獨一無二的舒筋壯骨水,”季月兒將藥水倒在手心搓了搓,涂抹在了許小閑的背上,一陣推拿,將他翻了過來,撩起褲腿和衣袖,又給他涂抹在了大腿和手臂上。
“小姨說你的筋骨已經定了型,要想煉成高手是沒有可能的了,但如果能夠堅持下去……打三五個漢子還是不成問題的,你……你干啥?”
許小閑抓住了季月兒的手,嘿嘿一笑,“得抹上來一點。”
這就到了大腿根部,季月兒臉兒一紅,“啪!”的拍了他一巴掌,“說正經的呢!”
許小閑笑得更猥瑣,“瓶子里的藥水留一點。”
“干啥?”
“嘿嘿,我有用!”
季月兒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丟了許小閑一個白眼,真在瓶子里留下了一點,她轉身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練武這件事就這樣成為了許小閑的日常。
他真的憑著強大的毅力給堅持了下來,他想的是在這樣的一個沒啥法治的世界里,自己能夠強大一些至少也能多一份自保或者是保護家人的力量。
這顯然令簡春夏這小姑娘刮目相看!
也是在許小閑家的閑云水榭中,三個女人仰著脖子敷著面膜等著許小閑的晚飯,簡春秋說話了:“可惜了!”
“可惜啥?”
“若是許小閑自幼練武,憑著他的這份韌勁,他踏入三品境界是一定的……星兒啊,說不定他再練個一年半載就能和你打個平手了!”
季星兒嘟了嘟嘴,頂掉了一片胡瓜,“我已經能夠感覺到丹田里的內力,很快就能踏入三品了!”
“可你都練了十幾年了!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教你的,太慣著你了!”
季月兒沒有參與她們的話題,她對武學沒啥興趣,再加上她的體質陰寒,母親早就說了她無法練武。
她想的是這就到了七月二十了,距離八月初九的鄉試不到二十天,此去涼州需要三天時間,還得去提前熟悉考場什么的,八月初一就得出發,許郎在家里最多只能再呆十天。
周閻王就在涼州,端午文會,許郎還得罪了那么多的涼州城的學子,他一人去涼州顯然不太安全。
得叫小姨和星兒同去,自己也得去。
朱重舉已經去了涼州打前站,也不知道他將鋪子找好了沒有。
百花蚊香和百花飴糖以及就要開始生產的百花紙業,都需要在涼州售賣,涼州得有人看著呀,這生意越來越大,手里卻沒有可用的人……得想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