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照進屋內,沈月瑩透過月光清輝看見蕭瑾瑜一臉妖孽的表情。
“還不出去?”沈月瑩無奈的說道。
蕭瑾瑜臉上那抹得意的笑容慢慢地收回,神色變得嚴肅,深沉的黑眸望著屋內。
“現在還不能出去。”靠近沈月瑩的耳邊輕聲說道。
果然,兩個黑袍人又重新走回屋內,將一張紙放進描金的木箱內,用鑰匙鎖上。
沈月瑩用驚訝的目光望著蕭瑾瑜,看來蕭瑾瑜早就知道他們會折回。
兩個黑袍人躡手躡腳地走出雅間,屋內又恢復了平靜。
“你怎么知道他們會回來?”沈月瑩終于松了一口氣,疑惑地問道。
“他們能盜了鑰匙進來,證明這兩個人跟皇上的關系很不一般,錦盒里的東西并不是珠寶玉器,也就證明他們并不是劫財。”
蕭瑾瑜說著停頓了片刻,望著身下那嬌柔的女子,才意識到自己這尷尬的動作。
但現在還不是出去的時候,黑袍人隨時會進來,沈月瑩側著臉,不敢正面對著蕭瑾瑜那般妖孽的俊容。
“那他們究竟拿走了什么?”沈月瑩疑惑問道。
蕭瑾瑜凌厲的黑眸變得深不可測,眼神很可怕,似乎要將人活活吞了。
“這跟皇上的身世有關。”蕭瑾瑜明朗的聲音傳來,這番肯定的說出錦盒里面的東西。
皇上的身世?
沈月瑩百思不得其解,皇上以前的身份不就是皇子嗎?
莫非蕭瑾瑜發現了秦鴻飛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關乎皇上的身份?
“你懷疑皇上的身份?”沈月瑩自然不知道秦鴻飛的身世。
前世,她雖為皇后,一心撲在秦鴻飛身上,他說的話從來沒有懷疑過。
記得以前皇上經常在她耳邊說九千歲是禍國殃民的大奸臣,把持朝政,那個時候恨不得殺了蕭瑾瑜。
重生之后,發現蕭瑾瑜根本不像秦鴻飛說的那么壞。
“皇上?”蕭瑾瑜冷笑一聲,道:“他根本就不是皇上。”
沈月瑩以為蕭瑾瑜恨秦鴻飛才說出這番話,畢竟皇室血統,可不是隨便就能質疑的。
“就算他荒廢朝政,不適合當皇上,也不能質疑他的身份。”沈月瑩一臉嚴肅,轉眸望著蕭瑾瑜。
自從秦鴻飛當皇上,蕭瑾瑜心里一直很記恨他。
沈月瑩不知道蕭瑾瑜跟秦鴻飛之間的恩怨,她只知道,在朝中蕭瑾瑜一直壓著皇上。
“呵!”蕭瑾瑜聲音低沉,“若是皇室血統,本督又怎么會質疑他。”
蕭瑾瑜口中所說的他就是皇上,沈月瑩似乎明白了蕭瑾瑜話里的意思。
這個消息很讓人震驚,蕭瑾瑜含蓄的告訴沈月瑩,秦鴻飛不是皇室血統的人。
也就是說,秦鴻飛的身份另有隱情。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沈月瑩清澈的眼眸變得迷惑。
蕭瑾瑜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證據,若非如此,不會貿然說這番話。
“小妮子,你又不是本督的人,憑什么告訴你。”蕭瑾瑜嚴肅的臉色稍有緩解。
很討厭,剛才說了那番話,引起沈月瑩的好奇,現在又突然不說了,這不是急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