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姑娘的馬騎的這么好,那為何沒有騎馬而是選擇走路?”
池充打馬跟上云悠然,帶著幾分不解問向她。心道,這姑娘雖布衣布裙著身,但實在不像連馬兒都買不起的人。
云悠然睜眼說瞎話的道:
“若距離稍遠,我覺得騎馬顛來顛去的會比走路更難受。因為不趕時間,可以走走停停,所以就用走的了。
“不論怎樣都謝謝你們!剛剛真的走的有些累了呢,你們可真是雪中送炭,我記住了。”
馬背上的云悠然一派英姿颯爽,高高的馬尾迎風飄揚著,被特意涂黑了幾個色號的皮膚根本不影響她周身光芒的綻放。
他們倆很快就追上了策馬于前的小侯爺一行,跟上隊伍后兩人再未交談,也未跟其他人交談,前方的小侯爺幾人甚至連回頭都不曾。
對此,云悠然反而感覺極度舒適。她從來就不是個健談的人,她只需知道這一行中都是熱心腸的清正少年就足夠了。
進到延華門,眾人一路沿著城墻根往北,待快過第三個東西向的大型路口時云悠然開口對池充道:
“下個路口我就到了,麻煩你把馬給池讓牽回去,今日多謝你們了。改日若有緣再會,我一定請你們喝酒!”
“姑娘太過客氣,后會有期!”
說著話路口已到,云悠然勒韁下馬,池充也勒馬而立,他從云悠然手里接過馬韁繩跟她帥氣的道了別。
前面的小侯爺一行繼續往前走著,誰都沒有駐足,也都沒有回頭,就如同她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似的。
目送一行人遠去,帶著幾分感慨,云悠然優哉游哉的晃蕩著回到了東坊。
從之前訂下的客棧房間后窗飛進,回身把窗戶關好,立刻進到了玄月空間里,以意念把小包袱放回玄月閣二樓西側寢室,進到盥洗室,把臉上涂過的藥水清洗干凈恢復了本來容顏,復轉去了玄月閣寢室。
在寢室里換上她早晨出門時穿著的那套衣服還有鞋襪,發型她是實在無能為力,只將發帶換了根同身上衣服同色系的絲帶,其他配飾還有耳環統統戴好,以意念看了眼栓在玄月閣不遠處的馬兒,見它似乎精神了許多,便沒再停留直接從玄月閣出了空間。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有條不紊,云悠然在連著定時為瑞王世子醫治滿七日后,為他再次仔仔細細做了番檢查,發現效果跟預期的差不多,心下甚喜。
她重新給他調整了藥浴和口服藥方,同時,回府后又重新為他制了下一個療程的調理藥丸。
這期間,云悠然跟花側妃她們說了她的計劃,那就是她準備為太后娘娘特制一款嫩膚霜,她還說若是花側妃她們想學她可以教她們一起動手。
對此,花側妃和兩位庶妃自是求之不得,這誰能抗拒的了?學會了,至少可以制給自己不是?
哪個女子不喜歡把自己養的美美噠?
即便沒有給太后娘娘制作面霜的那些超高檔原材料,降降檔次用別的同類型物品替代應該也是好的,再不行,不是還可以向王妃請教么?
于是,后院三大美人早上跟著譚舞、譚禾習武,下午在等待王妃回府前以王妃開的方子泡兩三刻鐘的藥浴以放松。
待王妃回來,便會拖著哪哪兒都疼的身子骨到梧桐院跟著她學習制作面霜,小日子過的比以前可充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