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姑娘都問了,春蘭沒再猶豫福了福身回道:
“姑娘,聽說水側妃在紫藤發了好大一通火,說是因為殿下沒有給她傳回書信之故,把屋子里能摔的都給摔碎了……”
不明就里的春蘭頗為不解,殿下都給她家姑娘傳回書信了怎么就沒給水側妃也寫回一封呢?
不管怎樣,一個側妃如此明目張膽的妒忌正妃,這無論在哪個府里都是挑釁,是不敬,姑娘不會生氣吧?
深知內情的云悠然對水側妃所為也有些不解,水側妃到底惦記的是洛玄郢還是蕭君昊?
她這一通脾氣發的,是給王府眾人看的,還是她真的嫉妒了?
轉念一想,水側妃愛惦記誰惦記誰,是真情還是假意這些都跟她無關,她何須操這份閑心?
情愛使人盲目,情愛使人脆弱,情愛使人敏感,情愛還可能會使人失去自信!
總之,情愛這東西貌似有點可怕,尤其愛禍害感性的女人。
幸虧她前世里雖然活了二十多年但一直沒有時間去碰觸它,今生穿來后的七年里也沒機會接觸。
如果可能,這一輩子都遠離情愛這種不穩定因子才好!
沒有春蘭想象中的不虞,看樣子她家姑娘完全沒有往心里去,只聽她淡淡的道:
“她愛鬧不鬧,只要不鬧出紫藤苑就隨她去。”眼不見為凈。
即便鬧出紫藤苑也無需她管,庶務既已交到了花側妃手中,如果水側妃鬧得太出格,執掌中饋的花側妃定會按府中規矩去辦。
實在辦不了找到她時再說。
“哦,我知道了,我這就派人去傳話。”
……
晚餐過后,沒在外面停留多久,云悠然又早早的進到了玄月空間,想要為身在邊關的二表哥他們再多備些果酒和烈酒,傷藥也盡可能多的趕制出一些來托送信的人給帶去。
也不知道送信的人方不方便帶東西,如果不方便也無妨,大不了元宵節后再派人給送去邊關,正好時間充裕她還可以多備一些。
話說馬上春節了,王府為何會選在這個時候給邊關送信?
無論是何原因,她只需準備她能準備的就好。
自打進到玄月空間,大黑熊除了縮小了幾大圈變成小黑熊外再無動靜,生命體征倒十分正常,就是不知何時能醒。
既一切正常云悠然便再未理會,繼續投入到了她該忙的事務中。
“王妃,二管家派人過來問你給殿下的回信寫好了沒。”
翌日一大早,云悠然剛準備洗漱,婢女春竹走了進來,詢問她回信的事。
春竹這么一問,云悠然才想起當初她曾許諾,疫情結束會給蕭君昊寫信。
若非蕭君昊有信寫來春竹來催回信,她這不就食言而肥了?
“一個時辰后你來取,送信時順便問一下非煙是否方便帶東西,最多能帶多少東西。”
“是,王妃。”
春竹是定王府原有的丫鬟,她心里還是很期待殿下和王妃之間能增進感情夫妻和睦的。
所以當外院派人來問時,她就立刻匆匆跑進門問王妃了。
春竹應聲退下,在一旁煮著早茶的墨蘭問云悠然道:“姑娘,現在就寫還是用完早點再寫?”
早茶很快就能煮好,若姑娘洗漱畢就寫,她煮好后就得去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