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沒有能力成功且不說,單單刺殺童神醫本身的后果,不是一般勢力能擔的起的,一個不小心,會被連根拔起。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為他人做嫁衣裳這事,那些勢力又不傻,不會去做。
這一波波的刺殺,一直到離西離國都四百里左右時方消停。
而這一路,暗中跟著意圖保護他們家王妃的定王府暗衛,既振奮又失落。
王妃這么厲害,根本沒有他們露面出手的機會啊。他們還擔心,跟的近了被王妃當成刺客給幾葉子咔嚓了呢。
他們哪里知道,因他們的實力跟他們家王妃根本沒在一個段位,自以為隱藏的極好的他們,早已被云悠然發現。
只不過見他們沒有惡意,故,任其跟著罷了。
從桐城進到西離的第一個城池是柏城,冒著小型腥風血雨,從柏城往西離都城方向行進了大約三十多日,收到消息的公冶絕,帶著他三弟公冶旻,騎著他的坐騎,那匹跟他氣質極為違和的純白色玉兔駿馬,駕著輛豪華非常的馬車,于都城百里外等著迎接遠道而來的定王妃。
“定王妃,一路辛苦了。算孤欠你一個大人情,以后若有需要,孤定竭盡所能以回報。”
一襲黑金華服著身,貴氣天然,風姿更勝從前的公冶絕,甫一出現,感覺這方天地都有了幾分不同。
下了馬車的云悠然,寧和中帶著幾分飄逸看向公冶絕對他道:
“你我也算有幾分交情,何須如此客氣?太子殿下迎出這么遠,這是誠心讓我過意不去?”
見云悠然性子依舊未變,灑脫超然一如往昔,公冶絕亦恢復了從前模樣,連自稱都迅速變了,只聽他道:
“我這才走了多遠?本該我親去上陽接你的,怎奈實在放心不下母后。
“天氣太熱,馬車上已備好了冰盆,從此處往京城的路相對寬敞些,換乘這倆,可好?”
不但跟著公冶絕來的眾侍衛只覺活久見,就是西離三殿下,明王公冶旻都被驚到了,他們太子殿下何曾對誰這么溫和,甚至溫柔過?
眾人吃驚之余,不禁偷偷打量了定王妃好幾眼。
沒管周圍有意無意地打量,云悠然邊往華貴寬敞的那倆馬車跟前走邊道:
“你這輛馬車一看就比我的舒適,我又沒有自虐愛好,既有更好的,肯定換啊。”
公冶絕就喜歡定王妃這隨性不扭捏的性子,幾次跟定王妃接觸,都覺同與他的眾兄弟相處時的感覺差不多,半點都不累。
西離太子備的馬車十分寬敞,云悠然帶香影和墨影上了馬車,春影和麗影依舊坐之前的馬車。
定邊侯的人為云悠然備的那兩輛馬車,除了顏值,穩定性、舒適度雖跟西離太子這輛沒法比,但還真差不了多少。
只是公冶絕既已專門備下了高配版的,自當客隨主便。
留下公冶旻并二十名侍衛繼續在此候著童神醫,公冶絕亦上了馬車,帶著定王妃先一步往都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