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就跟他說過了,到時候讓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只見她從懷里掏出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然后往他背上抹。
很快,他的背上就出現四五道大大小小又猙獰的紅痕。
如果不仔細看,都以為是傷口。
為了逼真一點,她還在他的臉上畫了幾個紅痕。
“太像了!”王立地忍不住贊嘆,“姐,你這是什么東西啊?”
“我師父給的,這叫色素,能把很多吃的東西染紅,而且沒有毒。”
“哇,姐,能不能給我也畫?”
“可以。”王雪點頭,心想多一個人或許還多點好處。
她在王立地手上和臉上畫了紅印,然后再用地上的泥土稍微抹了抹那紅印,又黑又紅,看起來就像是擦傷,和寧澤的完全不一樣。
為了讓大家都演的逼真一點,她還幫王勝牛夫妻倆也畫了。
只是王頂天死活不讓她畫,那沒辦法,就只能這樣湊活了。
雖說王頂天不愿意畫,但他還是往自己臉上抹了點泥,看起來狼狽一點。
王雪滿意的點頭。
“等會兒,小地和阿天攙扶著小澤走,小澤就假裝昏迷,至于我……娘,你到時候回到村里,就背我一把,我也假裝昏迷,而爹……你就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要說,就好像我和小澤真的受了重傷,讓你心情很不好一樣。回到院子,把門一關,完事。明天事明天說。”
“……”五人無語。
“肯定會問怎么回事的。”王勝牛扶額,心想大家又不是傻子。
“問你也不說。”王雪語重心長道,“爹你就是不夠強橫,所以才會被欺負成這樣,你和三伯都是,如果你們像大伯二伯一樣,他們就不會啥事都使喚你們了。”
聽到這話,王勝牛內心被觸動,但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大家按照她說的方法回家。
只不過為了方便,回到村子,寧澤和王雪才假裝昏迷。
本以為也就阿奶堵他們,沒想到王家所有人都在。
“好家伙,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這聲音……二伯的!
怎么會,二伯怎么會在前院等她們一家?
難不成是王菊香被找到了,然后王菊香還說出來是她綁的?
王雪內心一凜,感覺局面有點失控了。
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王勝牛一瘸一拐,沉著臉帶著幾人踏進院子。
王二牛本來一肚子火,看到他們抬得抬,背的背,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你們不是出去找這傻丫頭嗎,怎么搞成這樣?”趙婆子也是一肚子火,但看這幾人身上都掛了彩,好奇心比怒氣更大。
王勝牛記得王雪交代的,他只是沉著一張臉,往自己院子里走,誰都沒理。
這還是第一次。
眾人還是第一次被王勝牛如此忽略。
很匪夷所思,很不同尋常。
“老四,我跟你說話呢,你聾啦?!”趙婆子叉腰喊道。
王勝牛咬緊牙關,依舊是悶聲不吭,心想著回到院子門一關就沒事了。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