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一墻之隔的寧澤同樣是難以入眠,他感覺他自己定力很差,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影響他,特別是看到她身上不一樣的風景,讓他更是不自在。
越是這樣胡思亂想,這內心的燥熱越重。
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寧澤起身。
家里出了他和她,其他人都睡著了。
為了讓身心都舒服一點,寧澤打了一桶水抬起來。
“嘩啦”一聲,從頭到腳,整個人清醒不少。
王雪聽到水聲,下床開了一條門縫,發現他穿著衣服用水將自己從頭到腳沖刷一遍。
小澤這家伙大晚上的干嘛穿著衣服沖冷水?
難不成這小子又想……
她不是小孩子,該懂的都懂,一個男的大晚上洗冷水,因為啥?
血氣方剛也不是他這么血氣的啊,一天難不成就在腦海里歪歪她了?
她本想叮囑他這樣會受寒,可一想到他或許是因為她,她就覺得不該出現。
水聲沒了,她連忙把門關上。
接著她聽到他房間的關門聲,還有窸窣的聲音,應該是換衣服。
王雪躡手躡腳的回床上側躺,盯著枕頭邊的木桃花,正是他上次雕給她的。
十八歲……還在長身體……
她不是懵懂無知的,自然看到今晚在河邊時他盯著她腿錯愕的目光中含著的**。
不管如何,她這身子才十三歲,她接受不了和他發生關系。
雖然這個時候女孩十五歲就能成親生子,但對她來說,這還是個學生。
不過十八歲,她不可能把自己交給他,盡管他對自己很好,底線就是底線,
王雪平躺,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心想:小澤,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不然觸犯到我底線,你肯定不會好過的……
被寧澤沖冷水的響聲一吵,打亂她對于河邊的猴子思考,閉上眼后睡意慢慢來襲。
翌日,她聽到院子里傳來爹娘和兩個弟弟講話的聲音,有點吵。
起身后才發現日上三竿了。
穿好衣服鞋子打開門,正準備打哈欠,面前的情況讓她硬是把哈欠給收回去。
“小澤不會是發熱了吧?”王雪快步走過去。
王勝牛幾人都疑惑的看著她,她還沒有走過來摸寧澤額頭,她是怎么知道發熱的?
看家人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猜對了。
昨晚深更半夜,還是穿著衣服沖了幾次冷水,能不著涼才怪。
“阿天,幫我去問拐爺要幾副藥,把小澤的情況說給他聽。”王雪一邊查看一邊繼續道,“額頭滾燙,畏寒,意識不清,嘴唇發紫,冷汗不止,把這個告訴拐爺爺。”
“好!”王頂天點頭,剛走兩步又轉身,“藥錢呢?”
“跟拐爺爺說賒著,我下午拿去給他。”
她和小地一塊扶寧澤回屋。
要是有冰塊就好了,冰敷能降溫……
對了,她差點忘了,空間的廚房里就有冰箱,要冰塊還不簡單?!
正想著怎么支開家人的時候,聽到寧澤意識不清的喃喃。
為了聽清楚,她把耳朵湊到他嘴邊,下一秒瞳孔微震,不可思議。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