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匆匆來到白府門口,打算交代一下他們看到寧澤就讓寧澤在府里等她。
結果她剛出到門口,就看到是傷的寧澤走回來。
王雪連忙迎過去,又是心疼又是數落,“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急死了……還有你這傷怎么回事?!”
“沒事,小傷。”寧澤微笑。
“閉嘴,跟我去看大夫。”王雪瞪了寧澤一眼,帶他去了醫館。
大夫簡單包扎后說寧澤身上都是皮外傷,只要多抹藥就可以了。
只是外傷那就還好,不過他好端端的為什么被打了?
回到白府,寧澤第一時間掏出一只簪子,她覺得似曾相識。
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這簪子就是有一次趕集的時候,在鎮上攤子看到的,有粉色的桃花。
她記得這簪子要花五兩銀子才能買到,他又哪來的錢?
在她的逼問下,寧澤說了剛才的事情。
他在找不到的她的時候就在附近轉了幾圈,本打算去白府等,他想著她也找不到他的話,肯定會白府找人一塊找他。
可還沒等他去白府,在一條巷子他就碰到一個身上比他傷得還嚴重的男人。
那個男人跟他說,只要他能幫男人擋住后面追著的人,男人就把身上的錢都給他。
他心想這次一次掙錢的機會,而且只是幫忙拖一下人,應該不會有大事,就答應了。
那些追著的人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個男人,往哪走了,他指了相反方向。
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了,結果那群人追不到那個男人,又折返回來把他打了一頓。
他當時只是暈了一會兒就起來,聽到鎮上人討論白府門口大咧咧坐著一個小姑娘的事,他就知道那是她,所以就往白府去了。
至于這簪子,是他用得到的錢買的。
她說過她喜歡,而他也一直惦記著有錢給她買,正好趁這次就買了送給她。
這就是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
要不是因為他又外傷,王雪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到寧澤腦門上。
如今氣得她只能叉腰訓斥,“你以為你很能打啊,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命重要……”寧澤可憐巴巴的宛如一個委屈的小媳婦。
這一幕讓白府的人看到都忍不住取笑一番。
才十八歲就被未婚妻吃得死死的,以后成親后定是個怕媳婦的。
說了寧澤一頓,王雪的氣才消。
“以后別這樣了。”
“嗯。”寧澤小雞啄米般點頭,就差對天發誓了。
見他這呆萌的模樣,王雪失笑,“我要去置辦東西,你就在府里休息吧。”
寧澤搖頭,“我沒事,我已經緩過來了,我跟你一塊去。”
王雪見他那一臉的堅決,只能嘆氣,“你……算了,一塊去吧!”
她首先要去的就是裁縫鋪,她要買點針線回去,還要買一匹材質好的黑布。
像她家整天不是去菜地就是進山,淺色衣服不耐臟,只有黑色才是最好的選擇。
娘的針線活還是不錯的,她只需要買一匹布,讓娘有空就給大家一人做一套衣服就成。
在王雪去挑選黑布的時候,寧澤來到亮色布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