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十天半個月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話是這么說,但......”
“虧你還是流氓頭子,還有這么多手下,這個時候竟然都不理智一點......如果我是你,就會一邊養傷一邊計劃著怎么將他們引到甕里,來個甕中捉鱉,而不是意氣用事。”
聽到王雪說流氓頭子的時候,如蘭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么會.....姐夫怎么會是流氓......如蘭一臉沉痛的看著白老大,心想難不成是姐姐和外甥女的離世,讓姐夫變成他自己都討厭的流氓?!
白老大不敢看如蘭,如蘭和他的妻子有五分相似,他當初沒有保護好妻女,已經很自責了,如蘭的出現更是時時刻刻的提醒他曾犯過的錯。
王雪嘆了一口氣,一臉淡然,“我和小澤下去休息了,明天我還得去賣豆腐,你記得好好休息,如果再像上次,我再也不理你,反正你一死,你白家的產業就是我的了!”
“臭丫頭!”白老大低聲喝道,但這語氣充滿無奈。
王雪和寧澤離開,房間里只剩下白老大和如蘭兩個人,而小鼠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
他們一出門,小鼠馬上就迎過來,笑嘻嘻的問她怎么能猜到如蘭的意思,說她太厲害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才出來,可能是同為女的,心思都差不多吧!
換了個環境,她怎么都睡不著,恰好寧澤也沒睡,她只能喊他陪她聊天解悶了。
從他口中,王雪了解到他每天早上去到那里,就要扎馬步,一扎就是一個時辰,一動不動,扎完馬步之后就是上山找他師父放在某個點上的東西,一直到下午才會教招式。
而且同一個招式,至少要重復練上百遍,直到他師父點頭才能練下一個。
王雪心想這多好啊,不僅帶你練體能,還讓你重復一個動作,直到熟練。
這樣務實基礎,小澤以后的武功肯定不會差,到時候用來保護她們都夠了。
她想看看他學了什么,便讓他在院子里示范幾個動作,順便看看她能不能學幾招。
結果他一套拳法下來,她的臉上寫滿了“看不懂”。
她讓他慢動作來一遍,她跟著學,然后卻發現她不適合,他打起來很剛硬,而她軟綿綿的,就像是在打棉花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騰了好一會兒,她玩累了,此時夜已深,她覺得還是躺在床上數羊為好。
在床上翻來覆去,慢慢的她也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已經日上三竿,她洗漱后一問才知道寧澤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她二哥來找她,寧澤不愿意吵醒她,便替她出門送豆腐。
王雪心想有寧澤在,便也沒有擔心這么多。
來到白老大房間,發現如蘭在喂他吃東西,兩個人的目光很不對勁。
“咳咳。”王雪站在門口輕咳兩聲。
屋里的如蘭聞聲,嚇得手一抖,滾燙的湯汁就燙到自己手背。
白老大趕緊抓過如蘭的手,“你怕什么,這丫頭又不會吃人,瞧你緊張得......”
如蘭羞澀的抽回自己的手,搖了搖頭。
“來人,去拿點燙傷膏過來。”白老大對著門口喊。
下人趕緊去找燙傷膏。
王雪杵在門口,她在猶豫過不過去。
過去吧又要吃狗糧,不過去吧她又不知道他傷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