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疑惑的接過,仔細揣摩后道,“哨子?”
給她哨子做什么,她又沒有吹哨子的習慣,而且這就是簡單的竹制哨子,也不值錢。
“吹吹看。”白淙明道。
她不會吹哨子,不過只是吹響的話,那很簡單。
“然后呢?”王雪吹了幾下之后,不解的問白淙明。
“等。”
等了幾句話的功夫,她終于明白這哨子是用來干什么的了。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三只老鷹,這老鷹比剛出生的嬰兒大一點,腳底下還綁著一個竹筒。
“這是我白家飼養的鷹,日后婷婷若是出了什么大事,把信放在它身上,另外兩個不放。”
王雪看過去,白淙明指的是那只比較瘦小一點的鷹。
“為什么是它?”
“沒有為什么。你一吹哨子,它們就會出現,你到時候把信放在它腳上的竹筒里就行。”
“哦!”王雪點頭,將哨子放到口袋里。
“你會寫字嗎?”
“會!”王雪點頭,只是繁體字有些不記得的,她就只能用簡體字來表示。
“那便好。”白淙明頷首。
見他們沉默半晌,她就說要回去睡覺,結果白淙明還有東西給她。
她很無語,就不能一次交代清楚,非得這么拖時間,那她還怎么睡覺啊!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白淙明給了她一疊銀票。
一張一萬兩,足足十張.......只可惜的是不是給她的。
再三確認沒有什么別的交代,王雪才往家里走,不用他們送。
他們把她帶來的就是家后方的山上,只要下山就能回到家了,也不遠。
她本想現在就把東西交給白婷婷,但一想夜深了,明早再給也不遲,便回屋了。
早晨醒來,她差點被坐在床邊的白婷婷給嚇死。
白婷婷就那樣雙眼空洞的坐在床邊,手里還拿著昨晚白淙明給她的短哨。
“婷婷姐?”王雪坐起身,房門沒開,白婷婷應該是偷偷進來的。
“小雪,昨晚.....”
王雪沒有隱瞞,將昨晚的事情說給白婷婷聽。
白婷婷隨之眼里噙淚,憐惜的摸著那短哨,“這訓練老鷹的方法,是我娘教爹的。”
“那白伯母她......”王雪欲言又止,她沒聽過白婷婷的母親。
“去世了,被奸人所害。”白婷婷語氣悲憤。
“報仇了嗎?”王雪問道。
白婷婷瞳孔一縮,她沒想到王雪會這么說,她以為王雪最多就是勸她節哀看開。
“未曾。”
“那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