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玉的幫助,再加上拐爺之前教過她認穴施針,對她來說這并不是難事。
幾針下去,花君墨就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坐在浴桶中。
封閉了他的五感,接著就是開始解毒的工作。
他的病要是想徹底痊愈,糾纏他這么多年的毒就必須清除,不然治標不治本。
.......
入夜,房間的門從里面打開。
等在外面的老林和紫衣連忙抬起頭,快步走過來。
王雪臉色慘白,沙啞著聲音道:“你們先你把你家少爺撈出來換上衣服,讓他坐在輪椅上,好了就喊我。”
兩人聞言,連忙走進去。
而她則來到院子里,開始把藥放進去熬。
“小雪姑娘,好了。”老林走出來。
王雪點點頭,“讓紫衣姐姐先出來。”
老林聞言又進去喊紫衣。
“怎么了?”紫衣出來問道。
“看著點藥,熬剩一碗水就行,還有......提防著點,視線別離開藥罐。”
“我明白。”紫衣頷首,坐下開始熬藥。
經過老林身邊的時候,王雪讓老林也跟著進來,因為接下來這一步很關鍵。
她要給花君墨疏通堵塞的經脈,她沒有內力,不能像閆飛他們一樣用內力去疏通。
但在白玉的講解下,原來銀針也可以疏通閉塞已久的經脈。
而用銀針不同于內力的一點是,銀針疏通之人承受的疼痛宛如斷骨剔肉。
“可是小雪姑娘,少爺的腿多年沒知覺,又怎么會感覺到痛呢?”老林不解。
“會的。”王雪回答,因為這是白玉告訴她的,她信白玉。
剛才在施針的時候他就疼暈過去,如今雖然把封閉無感的銀針拔了,但他還沒醒。
趁這個時候,她讓老林拿床單把花君墨的上半身捆住固定在輪椅上。
直到……
“啊——”
尖銳細長的叫聲從花君墨口中吐出,只見他額頭上布滿了密汗,臉上表情痛苦不堪。
“林伯伯,按住他。”
老林聞言,一把按住花君墨的肩膀,“少爺,得罪了!”
王雪手上動作麻利,快速下針。
隨著她每下一針,花君墨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他不斷掙扎想要逃開,但病了許久的他又怎么有力氣掙脫老林。
疼痛持續了半個時辰,待她拔針知乎,他才慢慢緩過來,這疼痛才一點點消失。
“還扎?!”老林看到王雪再次拿起銀針,臉色頓時煞白。
王雪不理會老林的驚呼,而是一針扎在花君墨的腳趾頭上。
花君墨下意識的縮了縮腳,這一針不疼,就是很麻。
“少爺你的腳……”老林看著這一幕,老淚縱橫。
花君墨低頭愣愣的盯著自己的腳,深吸一口氣。
腳……緩緩動了,腳趾也可以動了……
他的腿……他的腿有感覺了!!
這一刻,心酸涌上心頭,他不知道此時要用什么心情去形容。
王雪收起東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沖著外面喊道,“紫衣姐姐,把藥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