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是說了嗎?增加一下比賽難度。”溫酒一臉溫柔地回答著,眼睛里干凈純粹。
慕越澤直直地看著遠處的籠子,雙拳緊握,感覺到無力,“溫酒,你真虛偽。”
“皇上為何這般說?臣妾也只不過是無心之舉。”溫酒道。
“呵,溫酒,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很干凈,若是不知道你過去的那些臟事兒,我真的會覺得你是無辜的。”慕越澤冷漠地對上了那雙眼睛,心里是徹骨的寒,眼中流轉著恨。
片刻,他轉頭而去,眼神凝望著遠處,誰先到都無所謂,只求早點救她。
前往營救的兩個人也是相當艱難,短短一段路程他們體驗到了什么叫做寸步難行,孔明鎖本身來說就是繁瑣,如今更是加入了很多機關,參透了其中一個,接下來的那個很有可能就出動到了機關,這么一來二去,他們的體力漸漸不支起來。
“誒!慕越澤,你還活著嗎?”
“你沒死,我怎么可能死?怎么不叫哥哥了?裝不下去了!”
努爾赤當即怒氣上腦,他馬上就要頂不住,他竟然還在恥笑他。
越想越氣,也不知道是為了他的挑釁,還是為了自己的能力不如慕越澤而生氣。
楚霏兒正巧看到了這一幕,大聲喊道,“你們可不可以等會兒再聊,先把我就出去唄。”
眾人石化了,剛剛楚霏兒喊話實在太令人驚訝了,剛剛玄王爺和小王子掐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這會兒就好了,而且還聊天!
被點到了兩位正主都未回話,仔細地避過機關,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幾乎是同時兩人到達了籠子這一頭,努爾赤對于這個孔明鎖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完全看不懂。
楚霏兒此時已經是滿臉漲紅,臉上帶著一層汗珠,眼睛虛虛的合著,安靜如斯。
慕越澤著急地將孔明鎖搶了過來,不管努爾赤如何吵,他愣是將鎖抱到自己胸前,幾下子,將鎖打開了努爾赤立刻反應過來,猛地沖進籠子,箭頭直直地發了過來,慕越澤將他推到一邊,實在地替他擋了一箭,不得不說,這孔明鎖的射箭速度快到根本沒機會躲閃。
被救下的努爾赤別扭起來,轉身扶起了慕越澤,“你……你還沒死吧?”
“帶霏兒先出去。”慕越澤聲音有些虛弱,傷口慢慢滲出了血,他倒吸了口冷氣,該死的,之前的傷口扯開了。
“可是你……”努爾赤見慕越澤流了這么多血,一時有些慌,雖說他是馬背上長大,但是也未真正經歷過戰爭,傷得最重的那次他也未看得清自己的傷口。
“沒關系。”慕越澤道。
“現在若是我出去,這局我就贏了。”努爾赤話鋒一轉,只是一個比賽不至于鬧得出了人命,或是結下了梁子。
“無妨,一個名號罷了,相對于霏兒的安全來說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