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叫聲趕到的梅兒完全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反倒將鳳鑾丟臉的樣子都看到了眼里,“王妃,你怎么能這么做?鳳王妃可是與您的一樣的呢!”
楚霏兒邪魅一笑,拿著鳳鑾放到桌前的手帕擦了擦,“鳳鑾,你說你自己蠢就算了,偏要找個蠢貨當做侍女,但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蠢貨當然也是和蠢貨一起的了。”
鳳鑾憤怒地嗔怒著,直接給了一臉不知所措地梅兒一巴掌,“蠢貨!”
“王妃!王妃!我知道錯了!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梅兒現在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自己剛剛做錯了什么,直直跪下來了。
她都要恨死自己這張嘴了,剛剛她竟然將楚霏兒叫做王妃了,且這鳳王妃一直都是鳳鑾的心病,由于只是平妃位置成了王妃,她就只能帶姓氏如黃陵,這是她的痛。
楚霏兒笑了笑,看完了狗咬狗,直接將染血的手帕扔到了鳳鑾的身上,擺擺手,“王妃拜拜!還有這血手帕送給你了!正好給你做個證據,省得你的澤哥哥倒時候不信怎么辦?”
出了鳳鸞閣,楚霏兒不由得苦笑,以前覺得那些女主角都肯狠得,雖然曾經被欺辱過,但是也不至于把女配角這么成那個樣子,但是現在她只能說深有所感。
楚霏兒穿的保守,臉也蓋得嚴嚴實實,直接上了準備好的馬車,出大宇州完全沒有浪費任何功夫。
不用說她也知道,慕越澤也許多多少少也在其中發揮了力量。
小巧中的蟲蠱她沒有將情況說清楚,她的中的其實是陰蟲蠱,得了此蟲蠱的話輕則見食欲不振,口腥,且耳朵傷忽悠蟲蠱進行繁衍,不日之后有可能會被蟲卵包裹,且息怒不能自控,這陰蟲蠱有一陽蟲蠱,聽名字就知道,這蟲蠱無害,吃下這個蟲蠱的人自然也就能夠控制陰蟲蠱的人,但是這蟲蠱若是三十天之內不清除,便會必死。
之前她在讀大學的時候的教授曾經講過,這種蟲蠱,只需要兩位最重要的就是陽蟲蠱人的血,以及冰雪蓮。她此行便是去錫蘭古國去尋找冰雪蓮。
楚霏兒心思急,讓車夫將馬車趕得很快,索性大宇州和錫蘭古國離得不算遠,猛地車子迅速向前倒去,楚霏兒快速抱住腦袋,耳旁都是馬群嘶吼的聲音。
她隱隱聽到車外的馬夫叫了句“王爺”。
“王妃這是要去哪兒啊?”
“小巧病了,我去錫蘭古國尋藥。”這件事兒,楚霏兒沒打算瞞著慕越澤,也確實沒必要,鬼九一直都在她那兒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啊!
本以為,也就是匆匆一會,沒料想,慕越澤聽了這話竟然直接不要臉地上了車,還笑嘻嘻地跟楚霏兒道,“既然如此,我們是一路的,便一同前去吧。可以走了。”
馬車又開始重新動了起來,楚霏兒在心里罵了慕越澤都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了,但是這廝竟然完全就不當會兒,竟然直接躺到了楚霏兒的腿上。
“王爺若是累了,可以靠在馬車上,且那上面有玉枕。”
“可是王妃的腿更軟啊!”慕越澤充分發揮了不要臉的潛質,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笑瞇瞇地盯著努力壓制怒氣的楚霏兒。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招確實好用,楚菲兒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個所謂,就直接默認了慕越澤這一行為,只不過時不時用眼睛在慕越澤的臉上招呼幾下。
慕越澤哪兒管這些,在楚霏兒腿上得寸進尺地蹭了蹭,直接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終于到了錫蘭古國,楚霏兒盯著一片青黑的雙眼,直接把慕越澤叫了起來,她現在極其煩躁,她害怕慕越澤這廝對她做什么,結果一直看著慕越澤睡,現在真的要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