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不是人讓她進去的,俺就只有鬼了。
“王妃,你們還是沒辦法進去,若是還跟臣打趣的話,那只能恕罪了。”面前的侍衛已經拔出了手中佩劍,卻被慕越澤一個凌冽的眼神瞪了回去。
楚霏兒突然有種輕飄飄地感覺,這種被大佬寵著愛著的感覺還真是不賴,她什么都需要干,就有人愿意為她出頭。
“我現在很好,可以說是非常的好,今日你們不知道是何日子嗎?”
她滿臉的笑容如今蕩然無存,臉上能到的竟是徹骨的寒。
“小人不知,還請王妃明示。”
侍衛被這種寒冷一下子嚇到了,明明是個小丫頭,竟然有那個鐵血王爺相媲美的氣勢。
“今日事皇太后的忌日,我想你們還記得吧。”楚霏兒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跪著的眾人,眼神不經意地看向慕越澤。
果然,他一臉驚訝和不可思議,像是完全不知道為何她竟然知道此事。
“可是那位不是還在宮中……”守門侍衛剛要回答,卻被另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侍衛阻攔住。
聲音不大不小讓在場眾人都聽了個清楚,“今日是玄王殿下的生母,如皇陵的那位賢皇后的忌日。”
眾人聽了皆是倒吸了口冷氣,紛紛埋著頭,守門的侍衛更是一副坐等王爺懲罰的模樣。
“王爺體恤,念你們不知者不罪,昨日母后托夢于我,說是想念了南向的綢緞,今日我搜集了許久才贊了這些,打算著跟著皇兄和三弟弟一同去皇陵給母妃燒了。”楚霏兒說的可歌可泣,頗有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
侍衛有幾分猶豫,卻還是堅守,“回王爺王妃,我要去稟報一下皇上,若是皇上許可后,我們便放您們進來。”
“好。”楚霏兒勾了勾紅唇,小手在慕越澤的背后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一般。
慕越澤身子一怔,自從多年前母妃拍過他的后背,楚霏兒還是第一個,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唯一一個。
這個小女人竟然在安慰她、
楚霏兒心中有些五味雜陳,現在背后之人太過模糊,現在她提出合格理由也是無奈之舉,以賢皇后作為借口是最合適,也是最合理的。
那些背后之人的野心怎有可能是這么長時間的軟禁,這一點他們是如何都不會冒險的。
當稟報的侍衛直接帶來了放行的消息,門口的侍衛松了口氣,他剛剛還在愁若是王爺想要進來,哪怕這個地方進不去,王爺如何使都不會放棄的。
“王爺,王妃請。”
楚霏兒對著他笑了笑,她其實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顧慮,但是能進來真是太好了。
本來就是禮貌的一笑,但是在慕越澤眼中便變了質,他眼神警告般掠過門口的侍衛。
皇宮大殿上。
“大膽,你們竟敢對不行禮,是不是翻天了?!!”
楚霏兒皺眉,這個狀態分明就是被人控制了,或者說被人碉堡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敢,皇上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