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看著手邊的白色紗布染成紅色,心中便刺骨的痛,明明都已經是兩個相愛的人,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若是平時楚霏兒還會勸慰上幾句,如今卻只是覺得心累,來了這個世界幾個月了,她又一次為了愛情犯了蠢,明明只要她不理會,她不去碰愛情,她就不會受傷,但是她還是親自喝下了愛情的毒。
那又怨得了誰呢?
“嗯,沒關系,慕越澤是有苦衷的,我相信他。”
站在門口正要推門進去的慕越澤正巧聽到了這一句,心中一下子變得五味雜陳。
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在他心中卻又千斤巨石般的重量,他生在帝王家,自小便生長在算計當中,信任何況都是奢侈,讓別人信任自己更是難上加難。
但是這個被他斑斑羞辱的女人竟然敢說是相信他?
“楚霏兒,你好大的膽子,是誰讓你去拿藥的?”
慕越澤眼神冰冷,看著楚霏兒眼中的驚喜逐漸變得暗淡,心中一緊,嘴上卻還是沒有留情。
“實在抱歉沒辦法給王爺請安,這瓶藥是我紅娘給我的,也算是我的嫁妝。”
“既然是嫁妝,便是王府內的東西,王妃既然用了王府的東西,可不就是把本王的命令當成耳邊風了。”
耳邊風?楚霏兒嗤笑,卻不作言,慕越澤現在記不得很多事情,她沒必要傷心難過或者廢再多口舌。
“本王跟你說話,你在裝聽不見嗎?”
慕越澤惱了,方才這小女人還是一副打算跟他大吵一架的模樣,如今卻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真的是在裝清高。
“本能瓦工說了,無論你做什么都不比不上三娘在我心中的地位,或者說你要看懂你自己是個什么貨色。”
他本以為楚霏兒會大吵大鬧,卻不曾想楚霏兒眼睛當中一片澄澈,似乎根本不把他這話發那個在心上,根本就不再乎她在慕越澤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在乎?慕越澤想到這兒,本來有些稍好的心情又再次糟糕起來,楚霏兒這個女人還真是虛偽,明明之前還是一副誰都不允許靠近他的模樣,如今卻想了尼姑庵的尼姑,愣是凡事俗世一概不管。
他的辱罵像是一句句砸在棉花上,掙扎憤怒迅速上了頭,他一把捏住楚霏兒的下巴,“楚霏兒,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我告訴你,我動不了你,但是你身邊的人,我若是不想放過,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慕越澤,你到底想做什么。”
身邊的人,楚霏兒孜然一身,唯一身邊最重要的就是小巧和紅娘,紅娘遠在府外尚且還有逃得機會,小巧的話怕是如何都不行了。
“來人,準備一下,今晚,我要在內院王妃這里休息。”
還等在鳳鸞殿換好衣物的鳳鸞在聽到王爺留宿王妃那里的時候,將面前的瓷瓶摔了個粉碎,面目猙獰地拿著一把剪刀刺向了一旁的婢女身上,一時間鮮血飛濺,
侍女探了探鼻息,面無表情道,“主子,已經沒氣了。”
“沒用的東西,拉到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