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越澤聽了這話,眼神變得凌冽起來,無空也算是意料之中。
畢竟,這個玉佩是他的逆鱗,過往,他曾經因為母妃的關系差點變得嗜血成性,但是卻因為有了這枚玉佩的關系,他方才變得有血性。
“師傅,您是覺得我被人騙了?”
“是。”
無空點點頭。
慕越澤眼神望向一個方向,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不久后緩緩開口,“師傅,你知道嗎?鳳鸞從十四歲便陪著我,如今她已經是二十一歲,七年的陪伴,我相信。”
無空搖搖頭,他這乖徒兒其他話他都會聽他的,唯獨是這關于玉佩主人的事兒,萬萬是不可觸碰,更不可干涉。
“如此,師傅也是言盡于此,師傅方才聽說了鳳鸞可是得了什么病癥。”
“找太醫看過了,須得陰時陰月陰日人的血。”
慕越澤自然地隱去了孩子的事兒,畢竟吃孩子這種事兒是一般人所不能理解的,更是無法寬恕的。
“奧?我這一把年紀還從未聽說,什么病還要吃人血的呢?”
無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倒不像是慕越澤那般文雅,卻也是覺得有一種豪氣的感覺,與他溫婉如玉的面相極為不符。
“那師傅若是方便,我還請示您還可以為她診病。”
慕越澤眼神中多了幾分欣喜,他這師傅是從來不會輕易與人看病的,他曾經說過他只看有機緣之人的病癥,若是沒有機緣,就是看了也是白費的。
今日竟然如此積極,他心中有些憂慮,卻又想到方才無空臉上的興味。
他心下了然,他師傅見慣了疑難雜癥,對于特殊病癥有著極高的熱情,所以世人才稱其為“醫癡”。
對于醫術嫉妒癡迷,甚至可以說是到了瘋狂的地步。
慕越澤也不耽擱,喝好了茶便帶著無空到了鳳鸞閣。
未進門口,無空便皺眉眉頭,眼神中帶著絲絲的無奈何鄙夷。
慕越澤當然知道,無空這一輩子清廉,雖說是經常不久居與山林,但是也是兩袖清風之人。
“師傅,這且我等會兒與你說,你可先進去為鳳鸞探病。”
無空點了點頭,神色有些緩和地跟著1慕越澤進了鳳鸞的屋子。
剛剛進入,便是一陣刺鼻的香氣,惹得他一陣咳嗽。
隨后便是珠光寶氣,玲瓏瑪瑙,甚至金幣玉石,哪里有一點女子閨房的樣子,更像是一個藏寶庫。
女子嬌柔的聲音從珠簾后面響起,“澤哥哥,你來了,三娘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會,今日我帶著我師父為你探病,他醫術高明定然可以治好你的病。”
慕越澤神色淡淡,伸手打算介紹一下無空,卻發現無空雙手搭在窗戶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他湊近問,“師傅,你如何?”
“徒兒啊,知道的,以為你是找了個妻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養了個妖怪呢!”
無空一副開玩笑的模樣說著。
珠簾后的女人雙手明顯動了動,隨后恢復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