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月臉上不加掩飾的嫌惡,讓楚霏兒也算是心中了然。
在腦袋中,自動腦補一大片的這些妃子得了自己本來的丈夫被人掉了包,自己竟然還被那人睡了。
為了貞潔,沒準還能欣賞到集體上吊的場景,她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襲月看在眼里,一陣疑惑道,“霏兒姐姐,你曉得如此開心,莫不是還心悅于我大哥哥,若是你喜歡,我可以讓哥哥娶你為妻的。”
“這話啊,可不能亂說,小家伙,你知道嗎?”
襲月癟癟嘴霏兒姐姐這個小家伙的稱號她不喜歡,以往母后還在的時候,就經常說她是個小家伙,如今她已經十歲了,再過四年便成年了,是可以有駙馬的了。
“霏兒姐姐,為何不可?這世上難道還有比我哥哥在宏偉高大的人嗎?”
“自然是滅有,但是啊,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而且我與皇上本就無情,若是皇上真的執意要娶我,怕是朝野之間會抓住皇上這個行為上的缺失哦1”
“為何、皇上難道不是天下第一最厲害的人嗎?為何還要聽從那些小老頭的話,他們真的是嘮叨死了。”
襲月看起來心情甚是不好,本來還笑的眼光燦爛的一張小臉,此時也是皺的緊巴巴的了。
“月兒,我跟你說,這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不懂。”
襲月搖搖腦袋,大大的眼睛露出的只有無辜,楚霏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若是剩余其他家庭且還好,若是真是生在了皇家,就算是不懂,如后也只能被迫清楚。
在她還打算著說些其他話題時,一個身姿綽約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誒、這不是王妃嗎?沒想到還真是個沒人,難怪皇上一直念叨。”
楚霏兒看過去,烈焰紅唇,披肩散發,一襲衣裙更是熱情似火。
襲月幾乎是下意識向楚霏兒身邊靠了靠,她的一雙小手拉著楚霏兒的衣裙,似乎不想要見對面的那個女人。
“你是?”
“我是秦方月,秦貴妃,是之前皇上冊封的,但是冊封大典似乎王妃是生病了,所以并未來。”
秦貴妃提及了生病了,楚霏兒才微微有些印象,似乎這位妃子是西方進貢而來的,當時聽說此女子一眼便看上了慕越澤,但是慕越澤偏是說著已經有了王妃,愣是連個側妃也不愿意讓出來。
如今這般架勢,應當是過來算賬的。
“秦貴妃,我當真是不認識你,但是公主殿下既然在在這兒,秦貴妃也是理應行禮吧。”
楚霏兒將襲月向前推了推,見她方才小兔子的模樣,心中有些惱火,看來就是這個秦貴妃欺人太甚了。
一國的公主那也是曾經,如今到了大宇也不過是一個貴妃,再說也不過是一個妾侍,是如何都不能踩到一國公主的臉上。
“霏兒姐姐……”
“那我給公主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