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問道。
白幼幼微微抿了抿唇,想了想還是指著地上的盒子道:“我的房間里也有一個盒子。”
“不過那盒子是藍色的。”
“這個盒子卻是粉色的。”
“而且,這個盒子已經被打開了。”
張培的目光隨著白幼幼的話落在盒子上,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白幼幼說了聲謝謝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白幼幼也退出了房間,雖然不知道這盒子究竟是不是害死眼鏡男的罪魁禍首,但現在小心一點兒,總歸沒有壞處。
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是阿薔覺得院子除了眼鏡男的衣服以外,就沒有其他可以證明眼鏡男已經死亡的證據了,所以就用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度問李芊是不是在胡說八道、故意詛咒眼鏡男,李芊一個勁兒的解釋,她卻依舊不依不饒。
“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阿五跟你多大仇多大恨呢,你要這么對他。”
白幼幼一出房間就聽見這話,于是她腳步輕快的上前,走到了阿薔的面前:“我倒是要問問你,跟我們有多大仇多大恨,要帶我們要這里呢!”
阿薔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在說什么?”
白幼幼冷哼一聲:“我在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邊兒那點兒小九九,真不明白,你這樣的人怎么也會覺得自己是特殊的?你怎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配嗎?”
“你…”
阿薔大怒,舉起手就朝著白幼幼沖過來,卻被白幼幼一把推倒在地,然后白幼幼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告訴你,你最好祈禱大家都能平安無事,否則,管你是不是特殊的,我都會拉著你一同下地獄。”
說完以后,也不管阿薔臉色有多么難看,白幼幼直接轉身回到房間。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白幼幼坐在床上,微微的吐出一口氣。
這個任務,她現在還不怎么有頭緒,畢竟,小鎮內沒有陰氣,而這些人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邪氣,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偏偏眼鏡男的死法還這么不普通。
即便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他打開了那個盒子,
為什么打開盒子他就要死?
是因為盒子里有什么東西嗎?
而且、紅盒子跟藍盒子又分別代表著什么呢?
而為什么眼鏡男房間的是紅盒子而她房間的是藍盒子呢,那其他人的房間呢?
白幼幼心里實在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而她之所以要跟阿薔說這一番似是而非的話,
是因為一切的起因都在阿薔身上,是阿薔帶大家來情人鎮的,而阿薔之前在與戴星的對話讓她知道,阿薔很明顯沒來過這里,
既然沒來過這里,那別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阿薔又是從何處得知的?
再加上阿薔在路上一直強調情人鎮有多麼好。
從心理學上的角度來講,一個人越是強調一件事,就代表這件事情確實讓她感到心虛不安或者她確實在乎這件事。
而阿薔很明顯就是前者。
所以,她剛剛故意說那番話,
目的就是為了打草驚蛇。
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阿薔應該會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而一個人在憤怒的時候是最容易露出馬腳的。
所以啊,接下來,她就等著阿薔自爆好了。
嘻嘻。
白幼幼翹起二郎腿,乖巧的抿唇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