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半道殺出個田淼淼,當柔姐姐哭哭啼啼地說出,承昭和一個農女定親了,她可氣死了。
是她提議讓田淼淼參加花香會的,她想著在宴席上羞辱一番,讓農女看到與她們身份上的差距,讓承昭看到農女上不得臺面的樣子,也就歇了和農女婚姻。
鄭妍完全沒想到田淼淼會是這樣子的,完全跟她的想象不同,她暗示自己,一定是農女身上穿的衣服的原因,要不然她怎么會在一個農女身上感覺到了氣質與不凡?
對,一定是衣服的原因!
“配不配的,可不是你說了算。要不你直接找你哥說一下吧,也許他能給你好的建議。”田淼淼壓根就不想理她,在她看來,鄭研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她沒必要和個孩子爭執什么。
她也不想想,她其實和鄭研同齡。
鄭妍氣極,找她哥?她哥可是被這個農女給迷住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放她進來,她知道她哥一直都在門口迎客的!
說實話,她是真看不出一個農女有什么過人之處,不就是會做幾道菜嗎?
可如今她卻敢在她面前叫囂了,膽兒肥了!
想到此,鄭妍突然心生一計,裝成大度的樣子說道:“算了,來都來了,那就好好見識一下吧!”
說完她就走了。
“姑娘,小心有詐!”白曉月可沒有忽略掉鄭妍臨走的時候那最后一瞥,那是藏著算計和狡猾的。
自田淼淼以豈會不知道鄭妍對她的惡意?可惜的是鄭妍自己還不知。
只不過她不知道她更具體一點的想法而已。算了,看在鄭卿的份上,只要鄭妍玩得不是很過份,隨她去。
沒過多久,男賓就開始詩詞歌賦了,女賓區則賞了一會兒的花,倒上美酒點心,看花,這……
春日里的花朵,本就千嬌百媚,田淼淼百無聊賴的拿了金銀花出來,環視了一下四周,才想起阿,道:“曉月,去弄點熱水來,我們試一下這個如何。”
白曉月深深地看了田淼淼一眼,才說道:“我去去就來,你別亂走,知道嗎?”
田淼淼立即點點頭,口中應著白曉月:“快去快回,可別耽擱了。”
“好。”
因著剛開始,男賓那邊自然不會太傷和氣,以自己的進度,慢慢做詩作陪。
“唉,時常聽男賓那邊吟詩作對的,啥時候我們也能就好了,年年看花,一點新意都沒有。”
“就是就是,若是能和男賓們一起討論一番,那該多好呀。”
原本還只是小范圍的議論,可偏偏聲音卻越來越大,居然就直接傳到了鄭妍的耳朵里。
鄭妍實在是氣笑了,實在是忍不住說道:“本朝雖然民風開放,男女不同席的規矩有些松動,可是一起吟詩作對,你們是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