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才想起承昭上次飛鷹傳信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難道是被什么事情給耽擱了?可即便是耽擱了,也不可能兩天都沒有空閑時間吧?田淼淼的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鄭卿剛好看到她的表情,他問道:“淼妹妹,怎么了,想什么呢。”
田淼淼揉了揉眉心,問道:“有些累,對了,這兩天可有承昭的消息?”
鄭卿“咦”了一聲,看著田淼淼道:“他一向都只跟你飛鷹傳書的,除非有事不然不會找我的。兩天沒有消息了,怎么可能?”
說完他就火急火燎地走了,走出去后又探出頭來,說道:“明天我會準時去你新家找你的。”
田淼淼:……
說好的金玉來酒樓的少東家呢?說好的不會再憑空消息又
田淼淼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孫莊村的莊園。
鄭卿走后,田淼淼心情越發煩躁,嘆了口氣,丟下筆,換了件衣服就出了門,牽過一頭馬,上馬飛馳。
飛馳的感覺就是爽快,沒一會兒,田淼淼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田淼淼并沒有走遠,而是騎著馬往山上而去,到半山腰的時候,下馬,將馬兒栓在樹上,慢慢往上爬。
因為空間這個作弊器的存在,田淼淼終于將棉花和桑樹都種了下來,手頭上只有為數不多的種子,以后只會在空間里面種植,用于留種,或是用于預種,到時可以移植出來。
至于其他的種子也已經繼續種植留種,利用空間內外的時間差異性,希望在下次播種之時可以盡可能多地使用。
鄭卿走后,田淼淼心情越發煩躁,嘆了口氣,丟下筆,換了件衣服就出了門,牽過一頭馬,上馬飛馳。
奔馳的感覺就是爽快,田淼淼并沒有走遠,而是騎著馬往山上而去,到半山腰的時候,下馬,將馬兒栓在樹上,慢慢往上爬。
因為空間這個作弊器的存在,田淼淼終于將棉花和桑樹都種了下來,手頭上只有為數不多的種子,以后只會在空間里面種植,用于留種,或是用于預種,到時可以移植出來。
至于其他的種子也已經繼續種植留種,利用空間內外的時間差異性,希望在下次播種之時可以盡可能多地使用。
即便田淼淼奇怪承昭怎么還沒有消息,希望他能早些回來,可時間并不會因她的想法而有任何的停滯不前。
日夜交替,一夜都沒睡安穩的田淼淼很早就起來了。
白曉月對于田淼淼的異常自是看在眼里,晚上田淼淼在那“烙煎餅”,翻來覆去亂動個沒完的時候,白曉月就早早吩咐了人第二天早些起來做早膳。
古人遷房入住比較講究,至少也得看個時辰什么的,田淼淼自然是不信這些的,問題在于白氏信呀,田淼淼做為女兒自是毫無辦法,只能看著她去各種準備。
好在白氏平時就要照顧白己和兩個孩子,雖然說有奶娘在身邊,卻也難免精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