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淼淼:……
這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呀!?
還讓不讓她活了?
與此同時,承昭猛得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臉色變得越發難看,這味道他太過熟悉,以至于他的心臟都被糾緊了。
他趕緊扶住田淼淼,右手更是挽上了她的細腰。雖然他動作輕柔,可是他的聲音卻變得生硬了起來:“白曉月,給我滾進來!”
白曉月聽到承昭的聲音,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趕緊沖了進去,卻感覺田淼淼和承昭都蒼白著臉站在那里,而承昭正扶著田淼淼。
她趕緊上前扶住她家姑娘,急聲問道:“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其實她家姑娘的異常,白曉月早就看出來了,不止是她,連白氏,田淺溪,甚至連東方晟都看出來了,只是大家都沒有言明而已。
原本白曉月只以為是承昭沒有回來過年,才引起的田淼淼的異常,也就沒有放心上,如今看來,并不是這樣的,只因為承昭這都趕回來了,怎么姑娘的臉色還是這樣蒼白得嚇人?
承昭才不管白曉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瘋了,怎么連白曉月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你家姑娘什么時候受傷了,你會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顧你家姑娘的?”
白曉月一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她家姑娘一直都是好好的,壓根兒沒有受傷呀,她疑惑地看向田淼淼。
田淼淼則是臉色微微發紅,被氣的,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承昭,我沒有受傷,我好得很!”
承昭根本沒注意到田淼淼想要殺人的目光,而是繼續憐惜地說道:“還說沒受傷,我都聞到血腥味了。白曉月,你是不是沒有好好照顧淼兒?”
他的后半句話,自然是吼的白曉月。
白曉月也急了,她家姑娘受傷了,她怎么不知道?她趕緊四下打量著田淼淼,恨不能自己幫她看看是怎么回事。
田淼淼好輒,只能沒好氣地瞪著承昭,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沒受傷,只不過是……初潮罷了。”
初……潮?承昭默,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而白曉月則是立即跳了起來,說道:“那姑娘趕緊臥床,我去燒糖水,再把干凈的……拿過來。”
白曉月臉色也微紅地跑了出去。
而承昭還是呆呆愣愣地,他眨巴著眼睛,有些傻地說道:“那個,我聽到了什么?”
他好像聽到了那個什么,似乎他家淼淼是個大人了?
畢竟承昭不是一無所知,若沒有重活一世,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可前世他有和淼兒相處,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田淼淼則是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無力地坐在床塌上,算了,反正一切都晚了,早就已經搞得一團糟了,她認命地蜷縮著,肚子一抽一抽地,感覺更疼了。
承昭則是紅著臉,一臉地尷尬,可是看到田淼淼縮成小蝦米似的,難受得緊,他也皺緊了眉心,問道:“你感覺如何?”
田淼淼有氣無力地說道:“疼,冷。”
承昭:“肚子疼,我是知道的,冷……是哪里冷?”
田淼淼捂著肚子一動不動,承昭趕緊把手覆上她的肚子,想著用內力試試看,若還是不行,就去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