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們想喝些酒呢?”
鄭卿指著另一邊說道:“那邊有一些果酒,還有一些飲料,當然,男人的酒也是有的,想要哪種就喝哪種,酒則需要另外收費。”
鄭卿的話并沒有人覺是不妥,畢竟這里的酒水一般都是比較貴的,尤其是一些果酒,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
田淼淼則在一邊偷笑,眾人的想法她怎么會不知呢?其實是她自己炒作起來的,哪會有價無市,不過是她不想賣而已,就等著今日呢!
別說白宅和白園,她另外在其他縣里都建了多個作坊,連空間里面都有作坊,專門制酒,然后專門安排一個地方存酒,還有人看守,只是甚是嚴密,無人知曉而已。
承昭看到田淼淼似那偷了腥的狐貍一般,他估計她心中早就樂開了花,也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的她,讓他移不開眼睛。
他的淼兒,就應該這樣被人寵著!
她有多少果酒,說實話,連他都不知道,只是在段段續續的書信中,知道她有不下于十個作坊,都是專門做果酒的,還有做飲料的,連空間也有作坊。
空間的酒都是在外界發酵,等可以喝了,所有的酒都會安置到空間,主要是怕壞了,如今已經到了可以直接售賣的時候了,那就不是賺得盆滿缽滿那么簡單了。
之后又陸續來了十來個商戶,好在這個包廂夠大,即便是來五十人也不會太擁擠。
后面到的自然也不是笨人,在相互寒暄之后,各自挑了些菜,加入了閑聊之中。
不時還傳來一陣驚呼聲——
“咦?這個菜,不是金玉來酒樓的招牌菜嗎?怎么這里也有。”
“那個不是孔家的菜譜嗎?”
“還有……”
“哇,這個是青梅味的,是果酒嗎?怎么釀的?”
一陣陣嘆息聲與提問聲,田淼淼都是笑而不語,承昭只顧著給田淼淼布菜,至于鄭卿,由發揮了他的常處,不停地穿梭著,時而聊兩句,時而喝小酒地,倒也算是愜意。
大伙兒也算是看明白了,全都鉚足了勁兒吃了再說。
等所有人都享用了一番美食之后,鄭卿才說道:“不知道各位吃得可好?”
孔令輝首先大噪門地說道:“真是太好了,今天吃得太撐了,要是每天都能這般就好了!”
其余人也笑著點頭。
“我們如家私房菜館,算是開張了,各位也看到了,今日人滿為患,相信哪怕是每人幾兩銀子,也是賺得不少。”
“鄭兄想說什么,便直說,要不是這菜館已經開張了,其實我也想要開一個!”孔令輝失望地看向鄭卿,可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跳了起來。
“那有何不可?”田淼淼笑著開口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