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平淡,報紙枯燥,大膽和浪漫似乎已經在這個充滿罪惡的世界上絕跡了,對于裝病,我認為我有能力寫個專論,不論案件如何復雜,人們總能尋求出一個解釋,一個為藝術而藝術的人,常常從最不重要和最平凡的形象中獲得最大的樂趣。”——《福爾摩斯》
“付美如,”宣辰踏進刑偵大隊的門,“華柏。”
“付美如,”龔帥隨后也走了進來,與她不謀而合,“華柏。”
刑偵大隊的警察們紛紛從自己的工位上抬起頭,望著兩位領導若隱若現的黑眼圈,心說宣隊和龔副昨晚挖地道去了么。
“去查周生的朋友之中有沒有諧音叫扶美如的,查到了帶回來問話,死者曉情的同學里面諧音叫華柏的,查查他的底細。”
“為什么是諧音梗?”周琪皺起眉,“意思是犯罪嫌疑人用的是假名,真正的殺人犯逍遙法外的原因是因為名字用的諧音?”
龔帥掄起手中的資料拍周琪的后腦門:“你這豬腦仿佛不適合當警察,還是收拾收拾回家做家庭主婦吧!”
周琪抱著后腦勺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判斷錯在哪,只是幽怨地說:“那為什么要查諧音。”
“讓你查你就查,哪那么多廢話,”蘇子俊站在宣辰身側,貌似幫宣隊河東獅吼了一句,“還想不想轉正了,干活!”
他說著,十分恭敬的倒退幾步,沖宣隊做了個:“收到!”的軍禮,朝隊里其他的同事一揮手,把手里沒吃完包子全塞進嘴里,轉身離開刑偵隊消失在夜色之中。
刑偵大隊辦事很高效,天亮之前就把兩個嫌疑人給提回來了。
杜彩虹小說里的周生去掉了“白”,用的是本名,曉情是死者“萬小秦”,而付美如是白周生父親戰友的女兒扶美如,萬小秦的青梅竹馬“華柏”真名叫華博。這個故事中的其他人無需去查,重點是幾個主角之間的愛恨情仇。
而白周生作為死者的丈夫,在案發當時他不在市區,有不在場證據,無論從感情還有證據來看,他都可以排除嫌疑。
晚上八點,市局會議室。
趙局拿著茶杯坐在會議室中間的位置,他一言不發的聽著案情分析——
“死者萬小秦,女,三十二周歲,國企高層,尸體胸腔被匕首刺穿,一刀致命······也就是兇手是慣犯,兇器上沒有檢測到指紋,垂直插在死者胸口。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下午四點到六點之間,經法醫確認是他殺,兇手很有可能為男性——尸體是在死者家中臥室的床上發現的,我們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時,死者衣冠不整,像是死前和兇手進行了拉扯,但沒有發現被性侵犯的跡象。”
宣稱倦怠的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幾個嫌疑人現已帶回來了,具體結果要等審完才知道。”
“辛苦了,小宣,”趙局說著拉開椅子站起身,任重道遠地說,“你先回去休息,案子要破,健康最重要,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宣辰摸了一把憔悴的俏臉,站起來頜首:“我在辦公室睡會兒就行,今晚要連夜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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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里,蘇子俊對面坐著個斯文清俊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