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也不怕他認出來,大步抬腳上前道:“怎么,你還想當街打人不成?”
“我打的就是你!”
趙坤然原本兇神惡煞地沖過來,可到一半突然就停住了腳,變為一副正經樣子。
江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白玉顏正向這邊走來。
可沒等白玉顏走進,宋司空和秦哲杉就提劍沖到了他面前。
“趙坤然!那天你用誘獸散暗算我們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宋司空沉著一張臉,怒視著他。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枉我們把你當兄弟!”秦哲杉一個鄙視的眼神看過去。
見白玉顏在不遠處停住了腳步,趙坤然一陣慌張,解釋道:“你們在說什么!都說了我沒有暗算你們!”
“那當時你身上的誘獸散是怎么回事?”宋司空質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回去找我的劍,然后遇到了一隊人在追捕一個綠眼睛的男孩,我就往他們旁邊路過,不知怎么的就暈過去了,等你到的時候那個誘獸散就在我身上了。”趙坤然知道自己被栽贓了,但被誰栽贓,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江尋在心里默默給茶茶點個贊,原來趙坤然是被茶茶給迷暈了,怪不得當時會睡在路中間。
“你再編!你的佩劍不是一直都在你身旁嗎?”宋司空一點也不相信他說的話。
白玉顏見他們起了爭執,也只好繞道走了。
趙坤然以為白玉顏誤會了自己是個陷害隊友的小人,瞬間就火冒三丈:“宋司空,都說了那佩劍也是我醒來就在身邊的,你怎么還要冤枉我?哦,我知道了!是你想栽贓我是不是?這誘獸散其實是你的,你先把我弄暈,再放我身上是不是?”
“事到如今你還敢把鍋甩到我背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再說了,當時江月一直跟著我,她可以作證我沒有!”宋司空氣勢洶洶反駁道。
無緣無故被趙坤然甩鍋,他都快氣炸了。
“江月!江月怎么了?說不定就是你們兩個聯合栽贓我!”趙坤然氣紅了眼,自然也就口無遮攔。
還好江月不在場,不然這場景就更壯觀了。
“趙坤然,你要不要臉?枉我們兩個和江月還當你是朋友!”秦哲杉指著他說道。
趙坤然伸手打落他的手指,吼道:“你不配指著我!我現在是青賢宗的弟子了,不稀罕與你們做朋友!”
“你居然說出這種話,忘恩負義的家伙!”聽到這一番話,秦哲杉難以置信。
“這么看來,你早就不把我們當朋友了,那陷害我們的事情絕對就是你做的了!”宋司空一劍刺過去,“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小子!”
“看我不打爛你這張臭嘴!”秦哲杉也沖了上去。
“來呀,兩個一起我也不怕!”
三人就這樣在街上打了起來,圍觀的群眾也越來越多。
江尋見狀,搖搖頭大步離去。
沒趣,還不如回家修煉。
回到江府,秋香第一時間就來找她,戰戰兢兢地遞過來兩張紙,“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
江尋接過來,問道:“今天江月叫你拿藥過來了嗎?”
“拿了,奴婢把它倒了,并和二小姐說被您喝了。”秋香低著頭,已經不敢看她了。
“好,你出去吧。”江尋看了看手中的兩張紙,心里道:人證物證聚在,看你們到時候怎么狡辯!
“小姐,家主吩咐說您回來讓我叫您去明華堂。”秋香稟報完,拘禮道:“那奴婢先告退了。”
她出去后,江尋把東西收進納戒,然后才去明華堂,見江明海一臉愁容正在喝茶,她問道:
“父親叫我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聽見她的聲音,江明海連忙迎過來,拉著她的衣角直接了當地說道:“小尋,你離開江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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