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那個南少主真的沒有興趣嗎?”九奕有些不太放心,怕留有后患,于是再確認一遍。
“我為什么要對他有興趣?”江尋反問。
“那你為何要送他定情信物?”
“什么定情信物呀?我哪有送?”江尋一頭霧水,她什么時候送過明南定情信物了,就那五個金幣也能算是定情信物嗎?
“他脖子上的那個項鏈難道不是你送的嗎?”九奕一想到明南洋洋得意炫耀江尋送給他的那個項鏈,就覺得十分不爽,恨不得把它扯下來揉成碎屑。
“那是我賠給他五個金幣,作為精神損失費而已,項鏈什么的完全是他自己拿那五個金幣去打造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江尋也沒想到明南腦洞還挺大,把金幣打造成項鏈掛在脖子上,這種事情除了他目前還沒有誰能干得出來。
“你怎么和他認識的,又怎么會賠他精神損失費?”九奕生怕自己漏了什么關鍵,刨根究底地問道。
“那日你和夏大哥、童澤三人去青樓查探情報,我手上的一袋金幣被小偷給搶了,我就去追,結果白鹿弓弓箭差點誤傷到了明南,當時他的侍衛向我抱怨,我便給了他五個金幣作為精神損失費,就這樣。”江尋又比較具體的給他解釋了一遍。
九奕這才恍然大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把精神損失費當做定情信物,確實是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他還沒笑一會兒,江尋就沉下臉色,鄙視道:“我們不像某些人,去青樓花大手筆,找什么桃紅柳綠,流連花叢,真是逍遙快活啊……”
聽她連諷帶嘲的語氣,九奕不但沒有感覺到危機,甚至還有些得意,他微微挑眉,含笑問:“你是在吃醋嗎?”
江尋憤恨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講話,她知道只要她一接話,九奕就會開始不正經。
空氣沉默了好一會兒,九奕看著江尋漂亮的側顏出了神。
她真的很美,卻也很神秘,讓九奕想要更了解她一些。
“我同你玩個游戲吧。”
九奕突然開口,打破了寧靜。
“哦,什么游戲?”江尋頓時來了興致,想看看他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九奕從納戒中掏出一個金幣,用長劍在金幣上劃了一橫,然后收回長劍,拿著這金幣在手上拋來拋去,說道:“我們來拋金幣,若是拋到正面,就是有劃痕的這一面,對方就可以問一個秘密,拋到反面就可以問對方一個秘密,怎么樣?”
“好啊,那我先來。”江尋笑了笑,一口就答應了。
這貨怕是沒進過賭場吧,這么簡單的東西,只要控場好力道,把握好轉速就很容易讓金幣停在想要的那一面。
九奕自是不知道拋金幣還有這技巧,但他也不輕易把優先的機會讓給江尋,搖頭道:“不行,為什么要讓你先?我要先拋。”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女士優先嗎?你若不讓我先我就不玩了。”江尋發現九奕是一個真直男呀,連玩游戲孰先孰后這種小事,還要和一個女的爭?
“那行吧,就讓你先,我大方,吃點虧吧。”九奕委屈巴巴的,好像是江尋占了他大便宜似的。
江尋輕輕笑一下,接過他手上的硬幣,看著她自信的笑容,九奕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江尋把玩了一會兒,輕輕將金幣拋出去,讓它穩穩落在自己左手的手背上,才將右手給抬開。
九奕期待著,可那金幣卻是沒有劃痕的那一面朝上,他立即耍賴:“不行,這局不算,重新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