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自己的腦袋磕到青紫,紅腫,流血,她始終喃喃著。
“放過我,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給。”
“嚯~要什么都能給啊。”
慵懶迷人且透著難得愉悅的女低音回響在寂靜的夜色里。
慕云溪磕頭的動作猛得停住了,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閃電劃過后,暴露在黑暗中的那張絕色容顏。
“你……你,怎么會是你!”慕云溪到死都不會相信眼前的人是凰緋清。
她來干什么,殺了她嗎?
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慕云溪渾身顫抖抽搐,看著凰緋清發了瘋似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想要我的命啊,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我可是陛下的女人,我死了你照樣跑不了!”
短暫的恐懼之后,慕云溪看到了凰緋清反而不害怕了,甚至變得格外偏執,癡狂的撲想凰緋清。
“凰緋清,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嚇到我了,也少在我面前得意,阿景是我的,我的!”
聽了這么多廢話,凰緋清甩開她揉了揉耳朵,饒有興趣的看著不可一世的女人如同一條狗似的趴在她的面前。
她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不介意順著慕云溪的話,并且在她已是膿瘡的傷口繼續撒鹽。
“慕云溪,你千方百計的毀我清白,不就是為了元景嘛。”
凰緋清俯下身來,嘴角噙著的笑意逐漸變得格外的邪惡。
“那你可知道那天之后,我的媚藥是如何解的?”
“賤人,賤人!”
慕云溪滿腦子里浮現的都是元景心疼的抱著凰緋清離開的畫面。
那么一個溫柔的人竟對她說了那么冰冷絕情的話。
慕云溪嫉妒得發了狂,哪里還能幻想元景舍棄自己的清白當做凰緋清解藥的畫面。
這遠遠比手骨斷裂的痛苦還要痛上十倍,百倍,千倍,萬倍……
打蛇打七寸,誅心這種事凰緋清最喜歡干了。
心知慕云溪最聽不得什么,她便故意扯著慕云溪的頭發,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說。
“其實吧,別看景哥哥這個人表面上是木頭,不解風情,可實際上他在床上的時候別提多溫柔了……”
凰緋清嬌滴滴的嗓音,再配上那張暈染著小女人嬌羞的妖冶容顏,完全就是一副被男人滋潤的模樣。
“凰緋清,你個賤貨,給我閉嘴!”慕云溪咬牙切齒的呵斥她。
不要臉,賤人,阿景是她的,豈容他人玷污。
她要殺了凰緋清這個妖女!!
凰緋清十分滿意她的反應,漂亮妖嬈的狐貍眼微微上揚,不僅模樣勾人,聲音也是魅到了極點。
她湊近慕云溪的耳畔,低低的嬌笑,“我再賤,也是景哥哥的女人了,而你呢?”
“呵,只怕是送上門去,景哥哥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吧。”
凰緋清居高臨下的踩著慕云溪的頭,享受著來著勝利者的喜悅,甚至不忘和她分享分享初承雨露的感受。
“景哥哥不僅溫柔,還貫會說情話的,拉著人家來了一遍又一遍,那滋味兒姐姐可能一輩子也體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