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駭然,用力卻沒辦法掙脫,整張臉又冷又沉低呵,“姑娘,還請自重!”
“國師干什么生這么大的氣,我就是……想感受一下真真實實的大活人是什么樣的觸感,可不是想要占你便宜。”
五年前她還是一個明不經意的小婢女,一心愛慕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別說元景不會注意到她,恐怕就連那個男人……或許都不知道有那么弱小的一個她存在。
女人絲毫不介意元景的態度,坐回到自己的寶座,微微一笑道,“國師既是他的至交,自然是本尊的座上賓,自己人不說兩家話,國師可直接喚我的名字……綰千念。”
“當然了,你就算是想叫我綰綰,本尊也是不許的。”
綰千念嬌美的半張側顏飄過一抹正常的紅暈,咬著紅唇風情萬種道,“這個名字,只能他喚,別人我可不許。”
“他讓你來的?”男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眼中殺機冷冽,整個石堡里的空氣變得格外的低沉壓抑。
綰千念不以為意,慢慢悠開口,“本尊做任何事,可不受他人限制。”
當然了,就算是那個人開口。
她也不一定會千里迢迢跑那么遠來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但是綰千念看在元景的面子上,不介意與他說些有用的信息。
“把你擄來確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管教不嚴身邊出了吃里扒外不安分的東西。”
綰千念抿了抿唇,臉色頓然沉了下來,“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原是凰緋清,認錯了人,才誤打誤撞將你帶到這里來的。”
如若不是她湊巧趕上了,元景現在怎么可能有大魚大肉吃,指不定成為了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他們的目標是凰緋清,那姑娘可否將人交給我。”元景心中駭然,幸好他們認錯了人,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綰千念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不是她不愿意把人交出來,實在是根本沒有辦法交。
再者,尚都國人自己的恩恩怨怨,她懶得管,也不想管,誰還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呵,那個不知死活吃里扒外的東西本尊自會處理不勞國師費心了。”
她不動聲色一口回絕完元景的要求,又道,“估摸還有一會兒,您那位公主殿下便會找過來,屆時我自會放你們離開,在此之前,還是讓本尊先給國師大人解了身上的軟骨散。”
元景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對方很明顯不想交人,他繼續一意孤行很有可能把人惹惱了,絕不是上上策。
故而,他點點頭,并未制止綰千念的安排,
“尊主,不……不好了,有幾個人闖進來了。”
守在門口的婢女踉踉蹌蹌的跑進來匯報,綰千念手里握著軟骨散的解藥,二話不說拋到了元景的懷里。
她神色淡淡的,并未感到一絲一毫的震驚,反而從容不迫的命令,“讓他們進來好了,不必為難。”
話落音,曹魏伙同南蘄打頭陣沖了進來,凰緋清緊隨其后,那陣仗何其的囂張。
“誒,曹魏你這人耍賴,說好了讓我開路的,你怎么能搶了我的活兒。”南蘄難得有一個大顯身手的機會,別提多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