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如此姿色的女人,難怪能夠入得了二皇子的眼。
看著都如此嬌美動人了,不知道到了床上又是怎么樣一副光景,此等尤物怕是二皇子這個新郎官也無福消受了。
蕭煜一心想著如何將這朵深閨之中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摘下,渾然不覺自己已經猶如一只被黃雀盯上的螳螂,他們現下的一舉一動都被凰緋清一行人盡收眼底。
呵,跳梁小丑。
“殿下,蕭煜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也是時候過去阻止了。”玥姬是看著那兩個如花兒般的年輕女孩兒被迷暈,接下來的事情很顯而易見。
再等下去,恐怕真的要闖出什么禍事來。
凰緋清看得興頭上,勾著唇嬌笑起來,“唔,我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
“啥意思?”曹魏心頭一跳,手中的佩劍差點沒拿穩。
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不會是想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再過去吧?
要真是這樣,曹魏直呼要命了。
不是要了他的命,而是要了他老舅的命,老舅那么多房姬妾,獨得了這么一顆苗苗。
這要是真的惹怒了皇家,老舅豈不是要斷子絕孫了?
“呵呵,開玩笑的,你那么緊張干嘛。”凰緋清瞧瞧曹魏嚇得滿頭大汗,那笑容愈來愈得意了。
曹魏擦著冷汗,好不心力交瘁,“殿下,這種事不要亂來,怪嚇人的。”
媽媽呀,他心臟可不好。
“玥姬,你和曹魏一起過去吧,女的交給你,至于那位色膽包天的仁兄讓曹魏先扣下。”凰緋清淡淡的喝著茶,掐著時間點來算,相信某人不到一刻鐘便會趕過來了。
趁著閑暇時光,凰緋清突然對她們喝的梅子酒來了興致,扭過臉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一臉冷漠的燕雀。
“不知道梅子酒這種東西,你們家主上愛不愛喝。”
“主上”這個稱呼一出,面無表情的男人很明顯握了一下拳。
凰緋清唇角彎深下幾分,垂著眼瞼,語氣透著輕微的繾綣和慵懶,“一會兒去嘗嘗吧,如果甚好,可以差人運一些去淄暨山。”
“……”燕雀眸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這女人,是已經懷疑主上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他自認為從未露出過破綻,又或者她打從一開始就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不給他繼續深究的機會,凰緋清慢悠悠的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冷聲道,“在我二哥沒來之前,去見見我那位素未謀面的二嫂好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妹妹的我,理應去關心關心才是。”
“殿下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嗎?”燕雀冷冷反問。
這個女人的心都是黑的,哪里來的善意,不過是她玩弄權術的一種手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