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是腦子有坑,與其和一堆男人爭風吃醋憋屈,倒還不如和一屋子的女人斗。”
好歹與女人斗有那么幾分勝算,大家各憑本事爭寵。
可夫君是好男色的,任是她使出渾身解數,都不可能爭得過一個男人。
更別說還是一屋子的男人。
凰緋清感慨就南蘄這智商,真替凰緋月忍不住感到那也一丟丟的無奈和被悲傷,偏偏某個人自認為沒毛病。
她心里原存了一絲絲僥幸,期待南蘄這貨能夠幫上點忙誰曾想竟是個拖后腿的主兒。
凰緋月那對母女心高氣傲慣了,為了不和親,殺了未來的駙馬,屆時嫁禍給凰澤,實在是一條一箭雙雕的好計謀。
“你在想什么,說話歸說話,你干嘛人生攻擊啊,喜歡男人女人本就是天性使然,我也改變不了阿。”
越想越煩,南蘄后悔來到這個鬼地方了,一頭扎被子里悶悶道,“大不了我回南疆以死謝罪好了。”
與其把命留在這兒,他還不如回去被大哥削。
凰緋清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蹙緊秀眉道,“沒出息,圣旨還沒下來,你自個兒急什么,皇后和太子既然從中作梗,我們回擊便是,哪有你這樣臨陣脫逃的。”
“回擊?”
南蘄溪怔,神色復雜的看向凰緋清,大大的腦門寫滿了疑惑,他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隨行的暗衛還團滅了,他從小到大還沒這么丟臉。
“咳咳,我現在要人沒人,要錢沒錢,你撥些高手給我,然后……”
他翹著自己的手指上,掰扯了老半天,毅然決然道,“就先借給我和五千兩黃金花花,,等我手頭寬裕了再還你。”
“你少來,就你那敗家速度,給你五萬兩黃金指不定第二天全部進了老鴇的口袋。”
曹魏端著要去而復返,冷不伶仃的戳穿他一本正經的謊言。
南蘄尷尬撓頭,心虛道,“我哪有。”
話落音,藥碗啪的一聲放在桌面上,嚇得某人一激靈,抬眼的瞬間便被曹魏狠狠瞪了回去。
“你干嘛……干嘛那么兇。”
南蘄越是心虛,說話的聲音越小。
曹魏攤開手,冷哼,“你把之前為了恩賞青樓楚館從我這兒借的錢先還了,我自然就不兇你了。”
找小白臉就找小白臉,關鍵這不要臉的竟然借他的錢,南蘄這貨怎么那么有臉。
他以前混跡青樓的時候都沒舍得花那么多錢享受,這丫的一出手就是燦燦的金葉子,曹魏覺得自己當初是抽了風才借給他那么多錢。
他娘的,禍害了他一個人不夠,還想向公主殿下伸手要錢。
一開口還是千兩的黃金。
他丫的怎么不去搶劫啊。
“嚯?敢情這些天某人過得這么逍遙啊。”凰緋清結合曹魏的話,隱隱約約已經猜透了個七八分,笑容甚是絢麗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