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太過明顯惹人懷疑,如此這般已經很好了,接下來我們就靜靜的看戲即可。”凰澤勾唇道。
蕨衣心領神會,淡淡繼續問道,“那屬下吩咐他們按照計劃進行,相信不出三天,東宮必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屆時,既可以報了東宮斷他們一臂之仇,也可以讓太子就此名譽掃地。
凰澤心情甚好,搖著紙扇淡淡看向東城不遠處坐落的公主府,問。
“最近凰緋清那邊可有什么異動?”
“七公主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與王妃的來往倒是密切了不少。”蕨衣頓了頓,有些話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欲言又止有些為難。
凰澤輕蹙了蹙眉,心中隱隱不安,“何事,但說無妨。”
“倒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七公主見了王妃,王妃的情緒果然好了不少,也不再鬧自殺了,想來也許是我多心了。”
凰澤瞇了瞇眼,仿佛漏了什么重要的環節,沉聲喃喃,“你是覺得凰緋清接近王妃是別有目的?”
蕨衣自覺頷首請罪,“王爺,屬下并不是懷疑七公主,而且就目前的情形來看,太子的罪證還是七公主收集的,屬下覺得七公主并不像是有二心的人。”
說句良心話,蕨衣是不喜歡凰緋清,感覺那個女人冷靜,城府,腹黑還危險,渾身透著股邪氣,讓人說摸不透。
這樣的人無疑是最難掌控的,也是最讓人無法放心的。
可是凰緋清這么久以來,從未有過任何差錯,不僅設身處地的為王妃著想,更是站在了他們的陣營共同對付太子。
如此種種,蕨衣實在找不到任何一點質疑凰緋清的理由。
凰澤和他的感覺一樣,覺得凰緋清并不容易掌控,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
不過就目前探查到的情報上看,凰緋清對付太子的決心不容置疑。
加上楚芙的事情已經讓凰澤焦頭爛額了,凰緋清能夠時常到府上陪伴楚芙說說話,楚芙有了求生的意志,無疑解決了凰澤的燃眉之急。
男人長嘆一口氣,沉聲道,“明日替本王準備一些禮物。”
不管凰緋清需不需要,凌王府禮數是不能少了的,這不僅僅是凰澤的意思,相信也是楚芙的意思。
翌日,凰緋清照常來到凌王府陪同楚芙說話。
看著滿桌子堆放好的精美禮物,凰緋清挑了挑眉,不解的看向笑意盈盈的楚芙。
“嫂嫂,你這是……”
給她的?
楚芙微微甜笑著,拉著她泛冷的纖纖玉指,字里行間透著股親昵,“這些當然是給你準備的呀,你每天都過來陪我說過,不然我的身體也不會康復得那么快。”
“嫂嫂,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與我那么客氣。”凰緋清心里清楚,禮物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心意而已。
更重要的是,凰澤想要將他們死死綁在一起。
呵,擔心她臨陣倒戈背叛?
凰澤果然是凰澤,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沒有打消對她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