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兒個太子妃嫂嫂還說今日帶我最愛的點心看我的,如今都這個時辰了,怎么還沒到。”
“估計在路上吧,近日東宮發生了那么多事,太子妃嫂嫂估計也沒什么心情出來。”凰緋清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余光掃向凰緋月。
凰緋月眨巴眨巴大眼睛,咬著唇,悶悶道。
“七姐姐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最近父皇確實為了太子哥哥的事有些生氣。”
似乎聯想到了什么,凰緋月嘆了口氣,哀怨道,“聽說獨三表哥出了事,舅舅舅母肯定特別傷心,也不知道誰那么狠心對表哥下如此狠手。”
燕雀:殺人兇手不就在你面前?
凰緋清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瞪了燕雀一眼,隨即柔聲安撫凰緋月。
“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個小丫頭就不要瞎操心了,父皇不是將獨孤表哥的案子交給二皇兄來主理了嘛,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抓到那個殘忍的兇手。”凰緋月被這事兒擾得什么心情都沒有了,垂頭喪氣的。
作為最右話語權的當事人,不管最后這鍋甩到誰的頭上,凰緋清都樂享其成。
“不,不好了公主。”
這時候從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滿頭大汗,驚慌失措的奴才,一進門就撲跪在了凰緋月的面前。
凰緋月皺著眉,抬腳狠狠踹向狗奴才,“不懂規矩的狗奴才,嚎什么嚎,還懂不懂點規矩了。”
沒看到她在招待七姐姐?
“公……公主恕罪,奴才確實有重要的事稟報。”奴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看臉色,確實不像撒謊。
凰緋月不耐煩道,“那還不趕緊說,說完了給我滾出去!”
丟人現眼的東西。
狗奴才不敢含糊,迫于凰緋月的淫威,瑟瑟發抖道,“東,東宮那邊出事了,太子妃,太子妃……被大理寺給帶走了。”
凰緋月花容失色,震驚的往后倒退了幾步,焦急喝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什么叫太子妃被帶走了,大理寺憑什么抓人,你給本公主說清楚了!”
奴才嚇得滿頭大汗,舌頭打結道,“奴,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就聽,聽說……太子妃是謀殺獨孤公子的兇手,所以……”
“不可能!”凰緋月惱羞成怒吼道。
“太子妃嫂嫂怎么可能是殺人兇手,大理寺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不經過查實就抓人,太子妃是他們想抓就能抓的嗎,太過分了。”
凰緋月怒火襲上心頭,二話不說就要往外沖,“不行,大理寺那種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我要去救太子妃嫂嫂。”
“等等。”
手臂被一只有力的手禁錮得牢牢的,凰緋月詫異的回眸,正匯上凰緋清平靜的水眸,“你冷靜點,如今還在禁足期間,沒有皇后的允許你出不去。”
凰緋月小臉一垮,反手抓緊凰緋清的手臂,苦苦哀求,“七姐姐,你帶我出去吧。”
她知道凰緋清的手里有一枚父皇御賜的令牌,不僅可以自由出入皇宮,而且還具有一定的威懾力。
縱然大理寺并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得去的,凰緋清有令牌,絕對可以暢通無阻。
“你不要任性,就算去了,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更何況父皇知道了肯定生氣,幫不上太子妃的忙還被訓斥,得不償失。”